看到手機上顯示的闌閱,路之鑰難得沉了臉,望月專注於手機上,沒注意到路之鑰的臉色。
秘書拿過來的資料還在他的桌麵上放著,跟望月的資料擺在一起。兩個人從明麵上看過去,沒有什麼交集,但他們的家鄉都是在清海,甚至是在同一所高中讀書。隻是望月不知道什麼原因選擇了在家學習,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到學校,就算到學校,也經常待在班級裏。從不主動出來,所以在調查的時候也隻知道他是旺城高中的學生,其他性格愛好之類的都沒有消息。
闌閱也來自旺城高中,可是闌閱跟望月根本就不可能有接觸的機會。他們那些有錢人是不會踏入那的地方的。
想到什麼,路之鑰從後視鏡看著低垂著視線回消息的望月,目光落到他那張明豔的臉上。
若有所思的沉下目光。
望月拒絕了闌閱的電話,掛斷了後切到聊天界麵。
【怎麼了?】
望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路之鑰說:“有個同事,有點事情。”
“嗯?你的同事?是同劇組的演員嗎?”路之鑰挑眉,闌閱是同事?
望月點頭:“以前跟我還是同學,正好在這個劇組裏碰到了。”
路之鑰心裏有了底,他們果然是在高中的時候認識的。
【望月,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請假了,沒上戲。】闌閱的消息發了過來。
看清楚消息的那一刻,望月人都愣住了。
路之鑰看著後視鏡的望月,發現他表情不對,連忙問:“怎麼了?”
望月有些迷茫的說:“今天是闌閱母親的忌日。”
【你今天什麼時候下戲啊?我能不能來找你?】闌閱可憐的說,希望今天能見一見望月。
【我今天沒上戲,但是我在外麵,沒在宿舍裏。你,還好嗎?】望月告訴他自己沒在宿舍,今天有事情,末了詢問了一下他的情況。
闌閱看著上麵的消息,眼神中帶著些許難過。
【我沒事,隻是有些難過罷了,想著我們的家鄉都是清海,而且還是同學,我見一見你,說不定心情能好一點。】
望月看著上麵的字,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一個在母親忌日的人跟自己提出想要見一見自己的要求,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了。
路之鑰看見他皺著眉頭,輕聲問:“怎麼了?他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望月跟闌閱聊了一會天就情緒低迷,原因隻能是出在闌閱的身上。
望月有些為難的說:“闌閱說想要見我,說跟我是一個家鄉的,他心情能好一點。”
“見你會心情好一點嗎?那你要見見嗎?”路之鑰不信他鬼扯,將問題丟給望月。
“我不知道。”望月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事情,本來隻是闌閱自己的事情,可他都已經這麼說了,自己要是不見他,豈不是有點冷漠無情?
路之鑰嘴角扯出一絲笑,笑意不達眼底,:“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就見一見吧,正好我們要去寺廟,你讓他也一塊去,給他媽媽祈福也是可以的。”
似乎也隻能是這樣了,好像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去處理了。
望月照著路之鑰說的方法給闌閱發了過去,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回複。
【好,那等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