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宋月黎問。
宋寄遙看著崽子頗有興趣的樣子，把手按在宋月黎背上，微微用力，“若論真功夫，黎兒這輩子也別想翻身了。”
宋月黎不服氣，但也沒試著挪動，“哥，太過自負早晚會吃虧的。”
宋寄遙不跟崽子鬥嘴，悠悠道，“我跟賭個大的。從今以後，你聽我話，好好地完成任務，若是你我能夠度過難關，我便隨了你，如何？”
宋月黎來了精神，“隨我？怎麼都行？”
“嗯。”宋寄遙點頭。
宋月黎卻遲疑了，愣愣地看著他，“哥，你瘋了吧，怎麼敢下這種豪賭。”
“你若是不信就算了。”宋寄遙道。
“別，我的手都癢了。”宋月黎坐起來抱住宋寄遙的脖子，搖著頭道，“哥在考驗我吧，我可是沒有人性的，這也太瘋狂了些。”
“你就說賭不賭吧？”宋寄遙語氣決絕。
“當然賭！”宋月黎毫不猶豫。
乖乖聽話就可以得到獎勵，而且還是無限製的巨大獎勵，傻瓜才會拒絕。
“唉唉唉，哥哥怎麼動上手了？”宋月黎嘴裏說著，手上一點攔的意思都沒有。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宋寄遙不動聲色擺脫掉手上無形的磁力幹擾，繼續脫著崽子的衣褲。
“那我也要問清楚，這算是賭約前的甜頭嗎？”宋月黎笑著看他，目光狡黠。
“別妄想了，隻是給你上點藥。”宋寄遙的手有點脫力了，但若無其事地繼續著。
藥膏塗上去有些發熱，哥哥的手指卻涼涼的……這撩人的觸感。
宋月黎伸手捂了自己的眼，“哥，我看今晚我是睡不著了。”
“不會，有我在呢。”宋寄遙擦完藥，平靜地擦了擦手。
“興奮得睡不著。”崽子露出胳膊下的一隻眼，臉頰上染著微紅，許久不見的純善無害。
宋寄遙向上指了指，“看上麵。”
崽子乖乖地看過去，特別特別溫順。
“呃！”一聲輕呼，受驚的崽子轉瞬變成了利目的狐狸，怒瞪過來。
宋寄遙晃了晃手裏的針，“從你那裏拿來的，現在是不是舒服多了，為了讓你睡個好覺不過分吧。”
被迫清心寡欲的崽子被裹成了春卷，心裏罵著，嘴上也威脅著，“哥哥，賬總是要還的。”
宋寄遙不以為意，摟過春卷，“別記仇了，睡吧。”
當晚，劉縝在院門口端著雞湯站了很久，直到屋裏燭火熄滅，才悄悄離去。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藏到了雲後，正是夜色濃烈之時，宋寄遙頭腦猛地一沉。
“宿主，你總算肯見我了。”
數碼空間驟然拉近，十分熟悉卻恍如隔世。江燃很快回神，就看到麵前有一隻水缸，裏麵一條紅魚向他遊了過來。
江燃皺眉看著它，嫌棄地把它彈遠了些，“你始終沒有強製召喚我，我很意外。”
“強製召喚很費力氣，若非急事，我不會強召你。”紅魚好脾氣地遊回來。
“你做不到了。”並非疑問的語氣，江燃肯定道。
“果然瞞不過你。看看我現在成了什麼樣子，為了幫你，為了躲避主係統，你耗費了太多。如果不是做不到強製召喚，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你們做那種……”紅魚開始情緒激動。
“即使是這樣，你也沒少幹擾啊。”江燃揉了揉還在發麻的手，“說吧，你又有什麼事啊？”
“宿主你看看，你這副漠不關心的態度，你還有沒有吧任務放在眼裏呀。”化身紅魚的分係統顯得脆弱又可憐，隻知道氣的吐泡泡。
“黎兒正在變好，任務進行順利，你不知道嗎？”宋寄遙道。
“宿主我不反對你動用一些特殊手段，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已經……我太了解你了，你早就陷進去了，別想著騙我！”分係統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