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酥迅速的把離婚協議書留在房中,收拾好行李離開。
坐車在回閨蜜家的路上,餘小酥心情很好,想著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美好的生活就差這一段時間了,在另一輛車到來之前。
這輛車逼停了餘小酥的車,從車下下來了一個熟悉的人,這位熟悉的人打開餘小酥的車門,拖拽出餘小酥,把餘小酥扛到車上,離去。
車上,餘小酥質問著,“宇時苼,你幹嘛?!”
宇時苼保持著低氣壓,沒有跟餘小酥說任何的一句話,很快,開回了家,宇時苼拖拽著餘小酥,打開了樓梯間的暗門,把餘小酥推進房間離開。
餘小酥看著周圍水泥牆,頭頂上隻有一盞泛光的燈泡,上麵布滿灰塵,右邊一張床,床旁邊一個簡單的洗漱台,餘下啥也沒有。
餘小酥害怕了,拍打著門。
“宇時苼!放我離開!我不要呆在這裏!”
房間監控中,傳來了聲音。
“你已經嫁給我了,還想跑?你背叛了我!”
餘小酥感到莫名其妙,“我背叛你什麼了?!”
“想和我離婚,不可能的!”宇時苼說完最後一句話離開。
餘小酥喊著,沒有回應,喊累了,躺在水泥床上。
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凍死啊,明明馬上就能擁抱美好了,咕咕咕,餘小酥摸了摸肚子,一天沒吃飯,沒有凍死也先餓死了……
想著想著困了,帶著饑餓感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餘小酥清醒,起身。
如今的狀況隻能服軟了,餘小酥嚐試著對著監控喊著,“宇時苼,你在嗎?”
“我餓了。”
“宇時苼?”
“我餓了!”
喊了多次仍未回應,餘小酥生氣了。
“宇時苼!你再不出來我就餓死了!”
還是沒有回應,餘小酥生氣的坐在床上。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一位穿著兔子睡衣的小女孩手上提著一個竹編籃子進來。
餘小酥疑惑道:“你是誰?”
“我叫兔果果,大哥哥讓我給你送些食物來。”
兔果果放下,看向餘小酥,餘小酥見隻有兔果果一個人,準備逃跑,兔果果好像發現了餘小酥的意思說道:“大姐姐,大哥哥說了他把所有門的鑰匙都換了,鑰匙都在他身上,你是逃不出的。”
餘小酥抓住了關鍵信息,“他是不是在門後。”
兔果果沒有回答,餘小酥確定宇時苼肯定在門後,喊著:“宇時苼,你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會情郎嗎?”
“有病吧你,我都沒出去過,會哪裏的情郎?”
“那誰知道呢?”
餘小酥被這一番話氣的說不出來話。
被宇時苼一句話更加氣憤,“看吧。”
說完,宇時苼讓兔果果出去,兔果果出去抱著一床被子放在餘小酥旁邊又出去了。
門鎖上。
偌大的房間又剩下餘小酥一個。
餘小酥從小是一個很怕孤獨的人,怕著怕著便開朗起來,在上學中去處理好關係,交了許多朋友。
宇時苼也是在那時候認識的,他那時候靠在窗邊的角落,安安靜靜的學霸,班上的人如此評價著,接近他後,餘小酥才知道,他也沒有父母,隻不過與自己不同的是餘小酥是從小被拋棄,他是後麵父母出車禍才變成的孤兒,知道這一點,餘小酥感同身受了,產生了憐憫,與他成為了朋友,相處中,餘小酥喜歡上了他,才在他求婚時,如此果斷的答應,還毫不猶豫的簽下那個奇怪的條約,婚後,宇時苼許久不回也沒在意,隻當他是忙於事業,忙於工作,以前的時光,宇時苼無微不至的對餘小酥的照顧,讓她沒看清她的愛人,成了現在的局麵。
以前的好,也迷惑了現在的她,她不明白了,他對她還有愛嗎?
可能沒有吧,不然他怎麼會打她,可能有吧,不然怎麼以前對她那麼好。
安靜下來後,餘小酥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現在的她,有一絲清醒也不清醒了,她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