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彪醒了。
實際上,在許元將自己改良的特效藥注射進王元彪的身體後,沒多久他就醒了。
許元在路上已經拿到了最新的內部評估,通過分析來看王元彪是個有些魯莽的人,之前多個任務的失敗都有他的原因。
但是,他又是個極重感情的人,若是不讓他不參與任務他肯定不好受。所以,他自作主張幫了他一把。
王元彪一臉懵,看著緊握雙手的兩個人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一個麵帶笑容,一個熱淚盈眶的,畫麵有些......嗯.....魔幻。
“劉晨,他是誰?你怎麼還哭了?你們在幹嘛?”
王元彪一個三連問把劉晨拉回現實,劉晨這才發現王元彪已經醒了。
“沒什麼,你醒了就好。”
劉晨用衣袖擦了把眼淚,故作鎮定地說道。
“這位是?”
見劉晨不願意說,王元彪便不問了,轉而問起了許元的身份。
“這位就是劉隊提到的支援我們的人,也是你的治療醫生,一會就會和我一起回旅店。”
劉晨態度大轉變,認真熱情地介紹著劉晨,好似多年的朋友一般。
“難怪感覺恢複得差不多了,原來是許醫生的原因,謝謝你。”
王元彪說著就想下床好好感謝許元,被劉晨按住了。
“沒事,這是我作為醫生應該做的,不用謝,等有機會請我吃東北菜就行。”
許元不在意地擺擺手,謙虛地說道,提出了一個另類的感謝方式。
“那沒問題,到時候俺做東,保證你吃的正宗。咳咳咳,不好意思”
王元彪拍著胸脯做了保證,給自己拍的咳嗽了好幾下。
“那麼你就好好休息吧,以你現在的情況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們也該走了。”
劉晨接過話茬,對王元彪說道,扶著他重新躺下。
“那行吧,你們注意安全。”
王元彪心中不甘,表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揮揮手和他們告了別。
“嗡...嗡...嗡...”
劉晨剛要說再見,兜裏的手機就震動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雲狄,他心裏隱隱有些不安,立刻接了電話。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剛一接通,劉晨就急忙開口問道。
“隊長說去找外援,走的匆忙,沒想到敵人提前知曉,炸了隊長開的那輛車,一組的人已經去了,現在還不知道情況。”
雲狄也是異常著急,不能去現場的他現在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房間裏四處走。
“我們現在就回去。”
劉晨說完就掛了電話,甚至沒給王元彪問的機會就拉著許元出了房間。
下樓的過程中,劉晨簡單跟許元說了這件事。
許元沉思片刻,才若有所思地說道:“劉隊是知道房間裏有監視的,連我們的交流都是用的加密文字,所以我認為他並沒出事。”
劉晨眼中流露出期望的神色,他也希望自己的親大哥沒事,經許元這麼一分析他也覺得可能性很高,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焦急了。
“先別放鬆,我們依舊要做出著急的樣子。黑星的手段是多樣的,不要掉以輕心。”
許元靠近劉晨,用很小的聲音提醒了他一下,才繼續下樓梯。
劉晨心領神會,也恢複了急切的樣子,但是僅僅隻浮於表麵。劉晨曾有幾年時間沉迷於模仿電影角色的神態動作,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兩人一左一右上了許元租來的車,一溜煙駛離了醫院,直奔旅店而去。
一路上開的不快,所以不少路人討論的聲音就輕而易舉傳進了兩人的耳朵。
在如今平淡的生活節奏裏,爆炸事件還是很有討論熱度的,傳播的快討論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就像路邊那兩個聊的正起勁的羌族大媽。
“你是不知道啊,那個車都炸的翻過來了。”
左麵有些矮的那個大媽手在比劃,繪聲繪色地說著,就像她在車裏一樣。
“不是吧,我怎麼聽說是側著翻的?玻璃都全碎了。”
另一個有些瘦的大媽反駁道,堅持自己說的才是真的。
“哎呀,總之就是翻了,駕駛室都擠壓變形了,車都燒燒起來了。”
矮大媽見狀直接轉移話題,不再說翻沒翻的問題。
“對對對,當場就起火了,根本救不了裏麵的人,甚至有沒有人都不知道。”
瘦大媽也沒計較,順著對方的話說了下去。
“怎麼可能沒有人啊?要不這個車怎麼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