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一覺睡到了中午。
起身走出酒店,到前台退了房。
江畔決定還是回家一趟,去看看那個整天隻知道喝酒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 。
江畔掃了一輛共享單車慢慢騎著。
走了好長時間,江畔來到一個老舊的居民樓小區前停下,找到那棟破舊的樓,往樓裏走去。
距離門口還有一層樓梯時,還可以聽見江濱在屋子裏大吵大鬧,鄰居們已經不知道投訴了多少次了。
打開房門,看見的是滿地的酒瓶碎片,淩亂不堪。
江濱見自己的兒子,便沒有管,繼續喝酒。
江畔徑直往自己的屋子裏走去,沒有給江濱一個眼神。
江濱見江畔,沒有搭理自己,瞬間瞪著已經喝酒喝紅了的眼睛,便怒道:“江畔這麼長時間不回來,都不說跟自己的爹打一聲招呼嗎?”
江畔停下腳步,氣勢陡然一冷。
冷笑道:“嗬,爹?”
“在我母親被你用酒瓶砸死時,你就已經不是我爹了”
江濱的臉氣的漲的通紅。
“小兔崽子,我白養你這麼大嗎?我白供你讀大學嗎?你居然已經敢跟我頂嘴。”
江濱氣的發抖,說完,順手從旁邊拿起一個喝光的酒瓶,朝著江畔砸去。
江畔身體慣性一躲,躲過了那個朝自己砸來的酒瓶。
江畔道:“你供我讀大學?如果沒有何家資助我上學,再好的成績我都進不來B大!”
“你有什麼資格說供我讀大學?雖然B大比不上A大,但是我已經知足了。”
“但是你每隔幾天就管我要錢,你是怎麼想的?我每個月出去打工的錢都被你給要去了,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江畔說完,便不再理會江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江濱直接打開房門,進去後重重的關上。
江濱道:“好好好,你長大了,翅膀硬了,不再用我管了。”
江濱生氣地拿起沒喝完的酒,打開房門出去後又重重的關上離開了家,往最近大火的秘密賭場走去。
江濱左拐右拐來到一個,來到一個名叫夜色的破舊的酒吧門口停下,走了進去。
進門前守在門口的人攔下。
笑著對江濱說:“先生您好,您是喜歡喝桃子味的酒,還是喜歡喝李子味的酒?”
(桃子味的酒:正常進去玩
李子味的酒:請帶我進入秘密賭場)
守在門口的人:“請問先生喝哪種?”
江濱:“我當然喝李子味的酒了!”
守在門口的人:“好的先生。”
說完守在門口的人拿出一個對講機,不知道對另一邊的人說了什麼。
不一會從破舊的酒吧門口裏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人走了出來。
走到江濱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濱,看江濱穿著破舊,眼底閃過一絲輕視。
對江濱露出一個職業似的微笑說:“先生,請隨我來。”
江濱笑著,拎著酒瓶,跟著服務生走了進去。
左拐右拐後又來到一個破舊的門前,服務生走到密碼機旁邊,不知道輸入了什麼數字。
隨後門開了,是一個電梯,電梯裏與外麵的破舊形成鮮明的對比。
服務生對江濱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
江濱跟著服務生進入電梯,
電梯緩緩的關上了門,又變成了一個破舊的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