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娣把過脈看完李援朝的舌苔,然後刷刷刷幾筆寫了一個藥方,遞在了英子姐手上。
英子剛剛看完,王嘉棟趕緊從她姐手上接過藥方。
隻見上麵的小楷字,娟秀俊逸,一看就是下了苦功夫的。
“好字啊,這字真漂亮!”
邵軍偉也接過藥方細細的看過,再把藥方傳給李援朝。
幾個人看完後,都是很佩服一個小姑娘竟然把字寫得如此之好,和印刷體一樣好看。
“金娣啊,要不你也給嘉棟看看?”英子媽躊躇了一會還是開了口。
“他小的時候落了病根,能否開點中藥調理調理身體?”
王嘉棟一聽又要喝中藥,頓時望著他媽苦了臉。
“媽,可不可以不喝中藥,看到那中藥我都害怕!”
李金娣見他一個大男人這麼怕喝藥,不由得笑了出了聲。
但還是對他說,“把手拿來吧!”
李金娣給他把了左手脈,再換到右手,最後看了舌頭。這期間一個屋子都靜悄悄的。
三分鍾之後,李金娣才歎了口氣說:“這是娘胎裏帶來的病啊,不簡單了。不過,現在還不算晚,要再過幾年才麻煩呢!”
“那要紮針嗎,我願意紮針,我不想喝藥!”王嘉棟說著,討好的看著李金娣。
“要紮針,也要喝中藥,不過不是現在,立春,立夏立秋立冬之前十天來找我,我給他針灸,每次藥要吃十二天。”
眾人聽的驚奇不已,這吃藥還得分時間呢?
看眾人的表情,李金娣說:“中醫認為人體要順應自然規律,治病也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隻有在最好的時機才能更輕鬆的把身體裏的病氣祛除。”
王家棟自小就受了許多病痛折磨,聽得李金娣說得這麼信心滿滿,他心裏也漲漲的,也許能治好呢。
立秋的節氣已經過了,隻有等立冬這個節氣。
英子媽聽得她這麼說,頻頻點頭,表示她記住了。
所有都忙完,都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李金娣提出了告辭,王嘉棟推著邵軍偉說,“讓他送你回去!”
邵軍偉當然心裏是100個樂意的,屁顛顛的跟著李金娣出了門。
英子和李援朝相互交換了眼色,英子咧了咧嘴,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有戲。
剛剛大家在一個屋子裏,不覺得尷尬,這會就兩人待一塊,
李金娣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路。
“你……”
“我……”
這該死的默契,兩人都紅了臉,有一種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悄悄流蕩。
李金娣麵頰燃燒,如果不是有易容膏遮掩,她現在就是一隻煮熟的蝦子。
邵軍偉臉上飄著兩朵紅霞,耳朵都是紅。
李金娣突然覺得很有趣,一個大男人竟如此害羞。
“你臉紅什麼啊?”
邵軍偉聽完這話臉更紅了,“你說你沒有對象?”
“是啊!”
邵軍偉又吭吭哧哧了好久才又說:“你家裏是不是準備給你介紹對象?”
“這個呀,我媽之前提過,我拒絕了!”
邵軍偉很躊躇,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