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骨科等了整整一天的小青梅,氣呼呼的回到表姐家,還摔了門。
“表姐,你不說李援朝今天會來骨科複診嗎,我等了一整天也沒有等到!”
“或許改了複診時間也不一定!”曹美芳的表姐說。
“我還聽骨科醫生說,說不得還會去北京複診!”
曹美芳又氣又急,三年了,她已經三年沒有見到李援朝了,寫信給他,他也不回,他哥哥和李援朝現在已經分在不同的軍區,也沒有辦法再幫她了。
她想歇斯底裏的尖叫,為什麼,為什麼她如此愛他,就是得不到回應。
從小她就覺得她一定是他的新娘,一定會陪伴他過終身。都是那個該死的賤女人,如果不是她,她怎麼會和援朝哥哥分開。
那個狐狸精勾搭著援朝哥哥都不理自己了。
不行,自己不能離開縣裏,她要毀了那女人,連帶著那孩子一起消失,他們本就不應該出現在援朝哥哥的世界。
沒有了她們,援朝哥哥一定會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定會的。
瘋癲的人在瘋癲的時候總會做瘋癲的事情。
從第二天開始,瘋癲的小青梅就開始在縣裏各小學打聽,想知道王嘉英在哪所學校上班,如果確定了她工作的單位,那麼孩子肯定在同校上學。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王嘉英早已不再從事教學活動了。
找來找去,找了幾天,她自己都快瘋魔了 。
表姐看她如此極端,也擔心她會出事情。
最後醫院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她再不去上班,那就不用來上班的,她的崗位有的是人可替上。
最後這朵大王花想了一夜,兩權相害取其輕,兩權相利取其重,她回去上班了,可是走前抱著表姐哭得聲嘶力竭說自己不甘心。
人生總有那麼多的意外,任何事情都不能按照人的喜好來發展。
李金娣忙忙碌碌幾天,魏國峰的情況已經好轉了很多。
她決定周天去英子姐家給李援朝複診。
邵軍偉和李金娣兩人說好,明天一起去英子姐家。
邵軍偉從周五就開始期待周日快快的到來,周六這天,魏國峰就像看傻子一樣看邵軍偉,一會從衣櫃裏把所有衣服拿出來挑挑撿撿,一會對著他問這套好看還是那套好。
一會又咧著嘴傻笑,一會又開始發愁歎息。
“思春啦?”魏國峰看他就像看傻子。
“去你丫的,懂什麼,這叫春機盎然,就你這冰塊,你懂什麼!”
邵軍偉給他懟回去。
魏國峰看不得他高興的樣子,很想武力鎮壓他,可是總不能不找理由吧,算了,讓他發賤吧,等有機會了一起收拾,反正有賬不怕算。
周天一大早,邵軍偉收拾好就準備出門。
“今天小金娣不過來啊?”魏國峰問道。
“應該不了吧,我們有事情。”
“中午回來嗎?”魏國峰的臉更冷了。
“我們去一個姐姐家吃飯,不回來!”
“那晚上回來吃飯嗎?”魏國峰的語氣裏都開始冒冷氣了。
某人還毫無知覺的說:“不回,不回,你自己解決自己!你都好了這麼多了,不要想著天天勞累我家小金娣,一個大男人啥都不會,自己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