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教室裏的朱燦,看到老林從教室門口過,馬上秋波相送,深情款款,無奈她的媚眼並沒有引起老林的注視。

一上午的課,李金娣上的頭暈眼花,她用了一百二十個勁集中精神,可是一不小心就會想到那姓林的黏粒的眼神,不由得後脊發涼。

中午和杜雲梅幾個室友一起打飯吃,不巧的是,朱燦和另外一個女生坐到了她們旁邊的一桌。而另外一邊桌子上坐著林醫生和另外兩個男學生。

李金娣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這巧合是不是太多,看來早上邵軍偉說的話沒有錯。

就目前來說,他不可能做什麼,但是這樣整天的被人窺探,就讓人不舒服。

培訓學生的飯菜是統一的,周三一次肉菜,其它時間都是素菜,三菜一湯,已經很不錯了。

昨天李金娣才吃了大肉,也不饞肉。吃著蘿卜白菜土豆片,一邊想著心事,敵不動,我不動,隻能隨機應變。

這姓林的上次去了派出所,也沒有什麼事就出來了。這不僅是沒有人證的事,他後麵應該還是有人的。

如果讓人去捉他的奸,估計就算逮著了,隻要兩人不是赤身裸體的在床上,他也不會承認,反而會打草驚蛇,最好的辦法是他和朱燦內訌起來,再加上他那好老婆,再加上黑衣姑娘 ,應該就有戲唱了。

李金娣想要是有個小型照相機就好了,哢嚓一聲,畫麵定格。她所想的也是人家所想的,這人就是劉副院長。

那天劉副院長回家後就把這個事給老伴說了,正說著,在報社當記者的小閨女回來了。

平時她就是個愛打抱不平的,要不怎麼會去做記者呢。

一聽這話,火氣直往上冒。

聽得小姑姑的抱怨,劉副院長的兒子來了句:“這人是個老滑頭,明的不行,隻能來暗的。”

劉副院長的大兒子,今年不到四十,在刑警學校當老師多年,他太了解這一群人的所想所為。

劉副院長聽大兒子這麼一說,大家都是明白人。他叫來小孫子劉修齊一陣耳語,然後叫小女兒拿出珍藏多年的袖珍照相機,交到了小孫子手裏。

劉修齊在刑警學校學了幾年,現在在在公安局裏任一個小科員,跟蹤林醫生就是小菜一碟。

通過這幾天的了解,他大致知道怎麼回事了。這個姓林的還真不是個東西。

不著急,他有的是耐性。

林醫生這幾天沒有去找朱燦,再加上昨天突然得知李金娣就是那絕色天仙,一晚上夢裏都不得安生。今天晚上吃過晚飯他早早就去了幽會的小院。

一進去就是一股濃鬱的藥味,他皺著眉頭甚是不悅的進了裏屋。

朱燦剛剛熬完藥,喝了一碗下肚。這藥又苦又臭,不過效果還不錯,她感覺已經好多了,幾乎沒有那個怪味了,而且下體也不癢了。

“你怎麼了,搞得一屋子藥臭味?”林醫生不耐煩的說。

“還不是怪你,我都腫了你還不放過我,害我生病,花老不少錢呢,這藥還這麼苦!”朱燦向林醫生撒嬌。

說著人就往林醫生懷裏依偎過去,林醫生哪有不接著的道理。

想著那絕色天仙的臉,再看看朱燦這張臉,雖清秀可人,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但他還是急不可耐的扯了朱燦的褲腰,三兩下就把人給扒光了,隻顧自己快活起來。

朱燦覺得今天的老林特別男人,她也有幾天沒有得上味了,一個勁的搖擺著腰肢積極配合。

兩人今天晚上連燈都沒有關,也許是什麼都看得清楚,也許是頭一回這麼刺激,兩人忙得忘乎所以。

在兩人看不見的角落,劉修齊拿著小照相片透過窗戶,哢嚓哢嚓照了不少張動作片,張張人臉都特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