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鳳抓著白知青作亂的雙手,“等等!”
“鳳兒,我都想你了,老想老想了,你不想我嗎?”
黑夜裏,白知青撒嬌的話語就像有鉤子,勾得李金鳳心癢癢。
她本來就中意白知青,這些天心裏不知道想了多少遍。
白知青的手作亂得更歡實了,指尖輕勾描繪,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她的敏感。
酥麻的感覺蔓延全身,李金鳳呼吸急促了許多,雙頰潮紅,雙手自動的攀上了白知青的脖子。
兩人身體緊緊相貼,白知青輕微摩擦彼此。
兩人漸入佳境,由站著變為了躺在了稻草垛上。
這一次李金鳳沒有像上次那樣到了緊要關頭去阻止白知青,兩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起起伏伏。
白知青雖然騷聊的姑娘們多,但是身體力行這還是第一次。
男人有了第一次,食骨知髓,哪有不貪歡的,抱著李金鳳就不撒手。
村西牛棚裏,葉金娣遵照龍婆的指示,在魏國峰的身上開始下針。
因為那次毒發是在深夜,所以這次下針也是到了夜深了才動手。
龍婆和陳老說,按時間作的病,同一時間下針治療會事半功倍。
年老和小鄭叔叔眼鏡叔叔三人都去歇息了,畢竟明天還要上工。
龍婆陳老一左右的把著脈,根據下針後的脈象調節針的深淺。
邵軍偉也沒有閑著,在一旁給葉金娣擦汗。
盡管是快要入冬了,但是她每下一針都是緊張的,這關乎魏國峰的後半身,一點都馬虎不得。
和尚正在桌子上擺弄他的八卦陣,最近他又新研究出來一個小陣,用最小的陣形成最大的磁場,那對人的影響力不可小覷。
見金娣開始收針,他親熱的湊到到龍婆麵前。
“龍婆,您說,我們不能動手,擺個小陣讓他們家倒倒黴,不為過吧?”
龍婆想了想,轉頭給陳老說,“你說呢?師姐!”
“這兩口子都不好貨,一家子壞心眼,我們要代表老天收拾他們!”
和尚高興得手舞足蹈,“陳老說得對,我這就去,收拾他們!”
邵軍偉本想跟著去了,和尚不讓,沒有幾個人的身手和他可比,這種事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
再說世人做惡事,自有天罰,他等不到天罰那天,主動出手,是有因果業力的,他無兒無女無牽掛,自然無懼!
和尚收拾了幾顆河邊撿來的光滑的鵝卵石,去了裏間,拿出朱砂和毛筆,筆走龍蛇的畫完一道符籙,揣上火柴盒出了門。
魏國峰看見和尚身姿矯捷的出門,眸裏的暗沉的眼光閃了閃。
“易經八卦!”他輕輕的念著。
“嗯,他自小跟師傅學,後來亂了,廟子也沒有了,就來這個村子討生活了!”龍婆歎息著說。
他們這一群人能活著,就沒有容易這兩個字,生活太難了!
“呆子,研究這個不?”
魏國峰覺得邵軍偉學這個不錯,畢竟學機械的腦子活。
“我們在部隊,學這個不好吧?”
邵軍偉覺得政策不讓封建迷信,他現在是個兵,就得聽上麵的話,不能胡作非為。
“真是個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