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軍府呀,確實是氣派,府內這桃花樹快趕上公園了,長廊還有美人靠供人歇息,路過了幾個不知名的亭子,還有些許小池塘,就是天暗了下來,那荷花看上去也沒了白日裏的粉嫩。
走過幾個長廊後,一陣陣歡聲笑語傳來,熱鬧且流俗,分左右兩列入座的便是客人,正主一方偏座的便是大將軍了吧,大家都謙讓有序,每張桌子都擺好了各式糕點美酒,宴會中央邀請的琴師撫琴,舞者起舞,看上去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看來宴會已進行了一段時間了,大家都已放鬆愜意,有的還舉杯說道:
——“今日乃我朝大將軍大壽之日,我提議諸位舉杯共飲一杯,謝大將軍保衛我朝這一片祥和!”
大家不停叫好,舉杯共飲。正主席位上的大將軍皮膚黝黑,身材魁梧,頭戴長冠,身著戰袍,雙目炯炯有神,似鷹眼一般帶著一絲銳利,笑著與旁人攀談著。
將軍身邊坐著一位盤著發髻,頭戴玉簪,左側還插著一隻金色步搖,神態悠然,美目流盼,雖看得出歲月的痕跡,但是這無需粉黛便唇紅齒白,端著酒杯唇絳微微一抿,一笑嫣然,果然美人在骨不在皮,那手腕間一抹翠色更是襯得膚色甚好。
她一抬眸便與葉晨對視上了,葉晨正想閃躲的時候,那邊便笑著招手,示意她過去,那女子再對將軍悄悄說著話,將軍也往我這個方向看了過來說道:
——“看看這誰來了,原來我家小晴兒回來了,快快來爹爹這,讓爹爹好生瞧瞧。”
——“常年征戰在外,估計晴兒都認不到你了,別嚇著孩子”旁邊的柔美的女子打趣道
我便踱步向前,心想:嗯?有歧義,這又是誰,能坐主桌,不過就一個女人,白如凝脂,還這麼年輕好看,是原主母親?不不不,也不能排除是什麼受寵的二房,亦或是是後媽在給我挖坑,離間計?還是得穩著點,既然都來了那就得去,嗐。”
——“瞧您這說的,晴兒怎可能忘了爹爹,您看,晴兒老早就給爹爹準備好了壽辰禮物,怎會忘,您說是吧。”於是擺頭示意蓮兒拿出成衣。葉晨低著頭委屈巴巴盯著。
——“為娘還說不得你了,整天窩在府中不與為娘說說話,你爹爹一回來你變轉了性子,你這小丫頭還是和你爹親。”
(這是我娘,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夫人,長得好看又會保養,按照這位的容貌的話,看來對原主的顏值得有點信心了,裝個柔弱吧,親近的人容易暴露,萬一發現我不是葉木晴,說不定會把我怎麼樣。)
——“娘,您也知道晴兒我自小體弱多病”假意咳嗽兩聲“今日外出久了或許是受了風寒,我這也是怕將病傳染給您嘛。”
——“沒事兒吧,我的寶貝晴兒,這宴會人多是不是有點難受,你這肺癆之病,不易聚人多,要不要回屋歇息?”葉木晴她娘輕輕拍著葉晨的背關切地問道
——“咋咳嗽了,要不要爹爹給你叫太醫。”葉北明放下酒杯也緊張地抓著我的手問道
——“無礙,就是些許咳嗽,爹爹,晴兒還是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這人有點多,咳咳,些許喘不過氣,我便不久留了,爹娘,晴兒先行回屋了。”
——“去吧,去吧。”葉北明揮手說道
——“蓮兒,小姐如果不舒服,記得熬些張大夫配的藥。”
——“好的,夫人”
葉晨為了早點逃離,又輕咳幾聲,行了禮,讓蓮兒扶著離開了。
走了幾步,蓮兒不解地問道:
——“小姐今日上街時好似病全然好了,但是,小姐,那奴婢現在去給您煎藥?”
葉晨拉著準備離開的蓮兒,沒好氣地敲了敲蓮兒的頭,蓮兒不解地抬頭聽著
——“你這傻蓮兒,那還不是你小姐在這宴會上誰都不認識,待久了,還掃了爹爹的興致,那藥你也不用熬了,無礙。”
走在回屋的路上,葉晨突然想起得從這傻丫頭上找些生存的線索,對著蓮兒問道:——“蓮兒,我爹納了幾房呀,就我娘一個嗎?”
——“啊,小姐,今天的你好奇怪呀,將軍與夫人一直都是恩愛如初,將軍說過不會再娶,城內外的所有人可是都知道我們將軍和夫人青梅竹馬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是旁人羨煞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呢,小姐您問這個作甚。”這一番言論可把蓮兒得意壞了,但又不解這問的何意。
——“沒事呀,就看看你這小腦袋瓜剛剛有沒有被我敲傻。”
合計我這運氣不錯嘛,看來是我猜錯了,這聽著像是其樂融融大家庭,我還想宅鬥,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