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得出來,這僅僅隻是想要給她一個慘痛的教訓罷了,並無半點想要傷害她身體的意思,而且其中還夾雜著報複的韻味。
比如說王麗萍渾身上下並未遭受任何傷害,但臉上卻是鼻青臉腫的模樣,顯然是專程衝著她而來的,絕不可能單純隻為錢財。
若是單純圖財的話,房內的物品分毫未動,甚至連翻找的痕跡都未曾留下,依舊維持著最初的模樣。
自從秦建軍蘇醒過來以後,秦父便一直在暗中默默觀察,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為何入室搶劫之人會如此高素質?
歹徒明明已經離開了,家中卻仍舊整潔如初。此刻聽聞王麗萍的呼喊聲,秦父頓時恍然大悟,這分明就是李愛國的蓄意報複啊!
然而,有一件事秦父猜錯了,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並非李愛國本人,而是許大茂為了取悅李愛國而故意教唆段鵬所為。
李愛國此刻正摟著秦京茹酣然入睡,並未進行任何其他喜愛之事。
畢竟秦京茹如今身懷六甲,且懷的還是雙胞胎,李愛國再如何喜好,也絕不會在此時胡來,他還是知曉分寸的。
然而,許大茂此時卻坐在車內痛苦地咧著嘴。\"老段,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破了?怎麼會這麼疼啊!\"
許大茂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一邊小心翼翼地用手輕觸著受傷的麵頰,向段鵬詢問道。
如今,他自覺與段鵬的關係更近了一步,言語間也變得愈發隨意。畢竟,增進關係的最佳方式莫過於一同幹些壞事。
若是兩人整日裏隻是共同學習,感情未必能有多大進展;但若是兩人終日雞鳴狗盜,那感情升溫之速可真是令人咋舌。
古人雲:仗義者多為屠狗之徒,負心漢皆乃讀書之人。或許其中也存在些許關聯吧。有時候古人的智慧真的不可小視,對於 人性的把握更是厲害。
段鵬聽到許大茂的話後,看都不看這貨一眼的說道:
“沒破?哪兒有破啊!好著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段鵬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仿佛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幹的小事兒似的。
他的確並不在意這件事,畢竟受傷的人又不是他。其實,他早就留意到了許大茂臉上的傷口,
那傷勢實在是稱不上輕微,雖然不至於到慘不忍睹的程度,但是也好不到哪兒去。
要知道,許大茂撞上的可不是什麼柔軟的東西,而是結結實實的牆壁啊!而且,他從樓上跳下來的時候還接連打了好幾個滾,怎麼可能會不疼呢?
然而,段鵬對許大茂是否受傷壓根兒就不在乎。反正又不會出人命,他可是經曆過槍林彈雨、屍山血海的人,抗日戰爭都扛過來了,難道還會怕這麼點小傷嗎?
再說了,傷口也沒怎麼流血啊,不過就是臉有點腫罷了。哦,對了,剛剛流的那些鼻血自然不能算在受傷之列了,在段鵬的觀念裏,流鼻血根本就算不上是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