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勾八體校教練天天瞅我不順眼,動不動就給我一杵子,兩個瓜雷子!”
“打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就尋思著跑路,結果讓那個老逼登給我抓住了!”
“哢哢又是一頓爆K,K完給我扔體校裏頭去了。”
“後來我就不擱那個體校裏頭待著了,我就跑了,我跟著一個練舞蹈的姑娘談戀愛。”
“結果讓她哥給瞅著了,也天天揍我,我實在忍不了了,就拿刀把他給攮了!”
“我接著我就又跑了,我跑了之後辦了個假身份證,我就叫回高欣了!”
“我一個人擱外頭打工,然後當保安,我哪兒錯了!”
“我一句假話都沒得,你有本事你就查去啊!你把我綁起來吊著抽是啥意思啊!”
“咱們說好的清水鋪街,美女迎接沒有就算了,你總不能把我抓起來跟個……。”
“京海打零工的地方在哪裏?”
瘋驢子眼神銳利的盯著安欣冷聲質問道。
“擱那個哪兒,海富集團和華茂地產。”
“當保安是擱哪裏幹的?”
“楓丹白露!”
瘋驢子看著安欣一臉迫切加恐懼的表情,心裏麵已經信了七八分,來到駱駝身旁,小聲的問道:“京海有這地兒嗎?”
“也有,咱們老板那個小的不就養在那邊嗎?當時她還讓我去給她弟弟平事兒呢。”
“行了,別他媽說廢話,老板的事情都給我憋在心裏頭,別往外抖落。”
在確定安欣說的都是真的之後瘋驢子招了招手,示意小弟把懸掛在半空中的安欣給放下來。
“哎呦~哎呦我去,疼死我了!”
被放到地上的安欣整個人一下子就癱軟了,不斷了哀嚎著。
一旁拿著刀的小弟沒有眼力見的看著瘋驢子問道:“哥,砍哪塊兒?”
“嘿呦,我上去就是一記飛踢!”
瘋驢子一腳踹翻了沒有眼力見的小弟後來到安欣身旁幫他解開手上的繩子。
接過一旁小弟手中的刀架在安欣脖子上一臉威脅加誠懇的說道:“我的好兄弟,你得要理解大哥。”
“我不能隨隨便便整一個人兒進來,然後把大家都給交代在這裏,你說是吧?”
“你問問在場的兄弟們,那個沒有過這一關?我瘋驢子對兄弟們一直都是一視同仁!”
“你想跟著哥掙大錢是吧?還有一關,你也得過!”
瘋驢子說完把手上的刀遞給了安欣。
白家別墅裏。
體態有些發福的白江波一臉笑意的和白曉晨堆著積木。
“爸爸,你為什麼最近說話軟塌塌的呀?”
白曉晨看著身旁有些陰柔,娘們氣的白江波一臉好奇的問道。
“因為爸爸是在跟自己的兒子玩啊,難道你想要爸爸吼你嗎?”
白江波摸了摸白曉晨的腦袋,笑著解釋道,年幼的白曉晨並沒有注意到父親眼中那抹危險的恨意!
自從解鎖了“京海最後的太監”這個稱號之後,白江波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最近陰氣旺盛,陽氣衰減嚴重!
整個人都變得有點娘們唧唧的。
“原來是這樣啊!”
“可是爸爸,媽媽最近去哪裏了呀?我都好久沒看到她了,都有點想她了。”
“你媽媽去你姥爺家裏麵了,過幾天就回來。”
盡管臉上滿是笑容,但白江波眼神中的冷意卻是加劇了幾分!
陳泰算計著他們白家的地盤和產業,這點他早就知道了!
而且那個老王八蛋還害死了自己的二叔,還害得自己成了個不男不女的家夥!
這筆賬,他們早晚都得算!
然而在掃視到一旁堆積木的白曉晨時,他的目光頓時溫柔了下來。
自己後半生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這個老白家的唯一一根獨苗!
夜晚,下灣采沙場。
三輛銀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了沙場門口。
伴隨著車門推開,一大堆手持棍棒,刀劍的小混混一窩蜂的蜂擁而下,朝著采沙場裏麵奔襲而去!
采沙場裏麵留守的工人見狀頓時臉色大變!
這種情況他們熟的雅痞啊!
準是老板的死對頭又派手下來搶沙場了!
“快跑啊!”
“別跟他們打,我們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