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樣,用得著你管嗎?你本來也就是個外人而已。”安寧說。
起初我以為那人是她的父親,一個當爹的麵對自己叛逆的女兒,這很合理,有我什麼事呢。
“安寧,你竟然跟自己的哥哥這麼說話,你以為你掌管公司這幾年,翅膀就硬了嗎?”
“安童,你配說你自己是我的哥哥嗎!”安寧厲聲嗬斥眼前這個男子,到現在我才聽明白,原來這人是她在異國留學的哥哥,再加上方才許子昂對我說的,我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這就是她那個假哥哥。”我自言自語道,心裏在密謀些什麼,正當我分神的時候,屋裏突然傳來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什麼情況?”我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出身低微的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也不該去做些什麼,這太過於荒唐。我作為一個明眼人,大致好壞都看在眼裏,看到了,卻也什麼都不能說,算了,下次吧。等她回去後,我再做安慰於她,也好。下次就可以伸張正義吧,下次......
“媽的,哪有那麼多下次!”忍了讓了的,我現在終於不要苟在家裏活了,不關我事,但他有關乎尊嚴。
正當屋裏劍拔弩張之時,我推開門進去,映入眼簾的場景,站在製高點的男人,和一個楚楚可憐的地上的姑娘,他們倆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眼神裏頻頻發懵。
我並未發話,因為我已經緊張到,大概一張嘴就露怯了吧,我要走到她麵前去,神情還要裝的很自然。
“你,你怎麼來了,甘子柒。”她跪倒在地板上,眼神中閃動,微微泛光,那一刻,她究竟有多可憐,我蹲在她麵前,看見她被人打在地上的淩亂,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抄起拳頭就要往她那哥哥臉上送去,可又偏偏是她,製止住了我。
“安寧你幹什麼?”
“還是算了,甘子柒,我並不生氣的。”
我被她這一係列搞傻,“他不是打了你嗎,你不知道嗎,為什麼阻止我,因為那是你哥?”
“在我心裏他從來不是我的兄長,但我必須要給我父親麵子。”
她一邊抓住我的衣角,一邊用祈求的眼神同我對話。
“嗬,好,那既然這樣,我沒話說。”
那個叫安童的男人,這個時候竟還敢來拱火:“你是來幹什麼的?”
我隻瞪了他一眼......
他走到我我麵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叫罵著,讓我從這裏滾出去,那雙眼睛,也沒什麼銳氣英氣好講,就像是在國外待傻了的,回國之後隻剩下鼠目寸光。
“把手拿開,我們要走,安先生。”我用目光緊緊壓製著他。
“她是我妹妹,走?你就自己走吧。”那種令我討厭的眼神,他表演的惟妙惟肖。
“兄弟,你真的在心裏承認她是你妹妹了嗎,你真以為你爹他送你去國外幹什麼,不就是去鍍金唄,學會幾句鳥語,有什麼用?但凡你有遠見,這個國你出都不可能出去,何苦,你還要在這裏示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