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怎麼感覺這歌是唱給你聽的。”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楊洋瞪了胡楊一眼。

他也感覺張靜靜的眼睛時不時的往這裏瞟,可是他以為張靜靜隻是在看二班的同學而已。

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了,畢竟上一世,他和張靜靜沒有絲毫交集。

現在胡楊一說,楊洋在心中也是留了個蟲子,時不時的拱出來,讓楊洋的心毛毛的。

校聯歡成功結束,隻在最後嚴校長才手拿話筒,上去講了一星期後,全校舉辦冬季越野長跑運動會的事情,引起下麵一陣哀嚎。

今天放學,胡楊和楊洋走的很警惕,可是並沒有遇到嚴子瑜。

直到快到家,胡楊才放鬆一下。

“老表,要不然咱們去七叔那裏練練拳吧!他剛回來,正招收弟子呢。”

“那個七叔?”楊洋一時沒有記起來。

“就是和永春哥玩的很要好那個,小時候經常來找永春哥,咱們都認識的那個,後來被他家人送到少林寺學武去了。

過年的時候,永春哥還帶著我們去他家拜年的。”

胡楊一提,楊洋也想起來了,這個七叔雖然要叫叔,但是也隻比他們大兩歲。

他們家裏人看少林寺電影上腦,七叔又打小就攆狗抓雞,沒個安靜的時候,精力旺盛的像打了激素。

所以,便把幾歲的七叔就送到河南,學起功夫起來。

楊洋還知道,日後,這位七叔據說還率團參加了香港的一個什麼比賽,光獎金就贏了二十多萬。

現在,七叔還是剛學成回來,在村子裏免費教一些小孩功夫。

很快,他就會出去開武校,但是沒有在本地開。

由於和他不熟,楊洋也是在堂哥那裏聽到一些他的故事。

但是,每個春節的拜年,楊洋都會和堂哥去七叔家拜年,直到結婚才算結束。

“你怎麼想起來去練武了,這練武可累啊,你不怕累了。”

“累點也認了,練出點套路來,我打死老外這個王八蛋。”

“出息了啊!知道不怕累了,行,那咱們就星期六、星期天去找七叔練武,讓他先教我們實戰,把那些打基礎的全都先不練。”

“楊洋,你知道怎麼練武嗎?怎麼還分實戰和基礎的。”

“我是看電視上演的,不是說月刀年棍一輩子槍嗎?可見這功夫也分好學和不好學的,讓你去先站半年的馬步,你能願意?”

“那肯定不行,我要是想強身健體,我就到村口那裏找人練香功了,那不比站馬步槍啊!”

“你可拉倒吧!香功都是老頭子在那裏練的,還比不上練太極的有用。

你去那裏能強什麼身,還是找七叔吧!他畢竟是少林寺那邊出來的,靠譜些。”

“什麼就強身了,我是去學習怎麼打老外的,可不是要長命百歲的。”

胡楊聽見楊洋歪曲自己的意思,趕緊重新表明自己的目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等待星期六下午放學,你來找我。”

別看1995年就實行一周雙休製度,可是二中現在還是星期六上半天,一周真正的隻是休息一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