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我的客人。”
蕭新秋鬆了口氣,腳步加快踏出房門,燈光熄滅。
第二間是袁知節的,整間屋子以黑白灰為基調,牆上勾畫著各種奇怪的符號。
男人走進去之後,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徑直往梳妝櫃走去,從抽屜裏取出一張油畫紙,開始作畫。
顧昀箏見此,嘴角含笑,輕輕帶上房門,給下一位房客帶路。
這間房屋更加陰森,即便那位一直垂頭不說話的女玩家走了進去,燈光也沒有亮起。
她突然回頭,厚重的鏡片發射出森冷的寒光,將場外少部分人嚇到。
“艸!!”
“王午先生,在莊園裏,請您不要隨口說髒話。”顧昀箏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沉穩,仔細聽卻有些許冷意。
“喬清露小姐,請您好好休息,我先失陪了,有事,您可以敲響床頭櫃上的鈴鐺,我會盡快趕來。”
說完這句話,顧昀箏帶著剩下九個人七拐八拐,打開一扇有些破爛的房門。
“王午先生,這是您的房間。”
屋內尋常溫馨,王午一走進去,燈光忽閃,電流始終不曾穩定。
“我這間屋子怎麼回事!!!”
“王午先生,房間一切正常,您是想更換更好的房間嗎?”
王午頓時被扼住喉嚨般,半天不敢說出一個字,他也總算清醒,訥訥地連說沒有。
嶽鬱金的是一間花裏胡哨,各種奇怪道具都擺放在床上,他一看,臉色黑沉,不等顧昀箏說完台詞就將門關上。
又往前走了兩步,靠近側門的房間是歐陽的,裏麵溫馨正常得有些可怕。蕭新秋有些羨慕地往裏瞥,又在顧昀箏看來時,連忙低頭。
歐陽隔壁是楊丞裴,他的屋子就格外血腥暴力,牆壁上還殘留著血肉的痕跡,屋內僅有一張潔白的單人床,其餘都是危險科技的實驗工具。
而曹廓則是在樓梯旁邊,屋內裝修簡約,一床一桌還有個簡單的開放式廚房和冰箱。
“兩位請隨我來。”顧昀箏笑意溫柔,語氣堅定,“除了偵探和助理,其他閑雜人等不能到二樓。”
蕭新秋渾身發顫,畏懼地低頭,聲音比蚊蟲還要細小。
將無關人攔在樓下,顧昀箏這才心情極佳地帶著兩位‘偵探’和一位‘助理’踏上樓梯。
“噠噠噠——”
高跟鞋的響聲蓋過另外三位男士的腳步聲,他們四人站在一間浮雕木門前。
“辛纖纖女士,這是您的房間,請好好休息,有事,請到一樓大廳服務台找我,我會立刻給您解決房間內的一切問題。”
辛纖纖眼眸轉動,笑容略帶蠱惑,吐氣幽蘭:“好的,謝謝顧小哥哥。”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顧昀箏又帶著嘉樹和曹廓繞了大半個圈子,才走到一間裝著厚重防盜門的雙門房間。
他打開外麵的防盜鐵門之後,便站定不動,似乎要嘉樹自己打開那扇大門。
嘉樹回眸一瞅,抬腿就將房間踢開。木門晃動兩下,重重地撞上牆壁。
另外兩人的沉默更顯得撞擊聲的劇烈,樓下的蕭新秋被這聲巨響嚇得原地抱頭,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嗚嗚……媽媽……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