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守夜塔前,蘇理一臉平靜地揉著自己的老腰,一旁是麵露尷尬之色的薑辭。
當然,他們沒有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隻是薑辭起步用力過猛,瞬時速度過大,一不小心閃了蘇理的老腰。
“下次……不!沒有下次!”蘇理一臉無語地說道:“以後能不能不要這樣扛著我走?”
“我自己有腿,而且速度也不慢!”
“咳……這不是……”薑辭麵露尷尬之色,剛剛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才做出了那種不理智的行為。
“咦?我們已經來到了守夜塔了啊?這速度挺快的……”似乎是發現自己找不到什麼合適借口,薑辭隻好進行話題轉移。
“唉……”聽著對方那一如既往生硬的轉移話題方式,蘇理無奈地歎息著。
“行了……我原諒你了,隻求你以後別這樣就行了。”
一邊說著,蘇理一邊揉著自己的老腰向前走去。
守夜塔的大門有足足五米高,門外有兩個身著純白甲胄的侍衛。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甲胄要選白色的,但是想要也是有著自己的道理吧?
難不成是為了在戰場上吸引火力?
“站住!”守衛以長戈阻攔住蘇理前進的步伐,神情漠然地陳述道:“前方乃是守夜塔,無關人員禁止靠近!”
蘇理眉頭微微一皺,沒有上前和對方進行爭吵或是解釋……
畢竟這沒意義,而且他也不認識對方,所以他就轉身,將目光看向身後的薑辭,並且示意他來處理此事。
隻見薑辭那脖頸處掛著的狩魔牌從衣領後拿了出來。
隻見狩魔牌在被拿出來之後,發出了淡淡的熒光。
一旁的蘇理從這熒光之上感受到了莫名的親切和溫暖,就好像昨日他在篝火祭台上感受的那樣。
眼尖的守衛瞥見那一抹綠色的牌子,又看見了上麵自帶的熒光,於是眼中露出一抹恍然之色,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無聲的後退,並且將大門打開。
“好了。”將狩魔牌放回衣領後,薑辭笑著對蘇理解釋道:“狩魔司的人想要進入守夜塔必須出示手令,如果沒有手令,那就出示狩魔牌。”
“一般情況下,隻要是能夠持有狩魔牌的狩魔人,都是會被允許進入守夜塔的。”
“狩魔牌裏蘊含灼陽之力,能夠持有狩魔牌,就代表著並非妖魔與人魔。”
“所以用狩魔牌驗證身份之後,我們就可以進去了。”
一邊說著,一邊在前方引領著蘇理進入守夜塔。
“狩魔人不會出現背叛者的嗎?比如奸細之類的?”跟在薑辭身後的蘇理好奇地問道。
“狩魔人是不會出現奸細的。”薑辭笑著解釋道:“任何意圖直接或間接背叛人族的狩魔人,其靈魂與意誌會失去烈陽的庇護,最後墮化為人魔。”
“那為什麼之前景武在即將殞命時要我將他斬殺?”蘇理疑惑道:“按照他的說法來推測, 狩魔人是不是在死之前也會出現墮化的現象?”
“狩魔人在瀕死之際,體內的妖魔血脈失去了狩魔人意誌的束縛,就會開始躁動。”薑辭仔細地回想道:“若是運氣差一些的話,就有概率墮化複蘇成為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