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這是……”
劇烈的疼痛從腦海深處傳來,蘇理緊緊地皺著眉頭,麵色因為這劇痛顯得有些猙獰。
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是無數的流光。
無數的流光形成了一條璀璨的星河,在星河的頂端,漆黑的虛影是如此的癲狂。
僅僅是看了一眼,他就是徹底失去了意識。
“你醒了啊?”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蘇理微微清理了些許思緒,便是明悟是誰說出的這話。
將目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薑辭坐在一張搖搖椅上,晃晃悠悠的,手中還拿著一張蒲扇扇動著,看起來好不悠閑。
“薑辭?”蘇理略帶一絲疑惑地看向對方,似乎是在詢問為什麼他會在這裏。
“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偶然陷入了頓悟狀態,學到了某種莫名的招式,用了出來之後,你就暈倒在地了。”薑辭從搖搖椅上站起身,將手中的蒲扇放下,來到了蘇理的麵前。
“當時我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你的狀態,發現是消耗過大導致的。”
一邊說著,一邊好奇地看向蘇理。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招式,但是我個人建議啊,以後你還是少用點的比較好。”
“我可不想哪天在妖魔的肚子裏找到你。”
伴隨著薑辭的訴說,蘇理漸漸感覺自己的記憶有些恢複,隱約間,他想起了什麼東西。
當時……他好像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呼吸……
結果他下意識地順著這“世界的呼吸”進行深層次的感悟,緊接著他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看情況,他似乎用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招式。
就連見多識廣的薑辭對此都表示驚訝。
隻是按照薑辭的說法和自己的現狀來看,這一招似乎不能常用。
就在蘇理進行思考時,薑辭接下來說出來的話讓他微微有些發愣。
“對了,接下來我恐怕不能繼續帶你了。”薑辭環抱著雙手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有關於狩獵妖魔的任務突然變多了。”
“就連鎮魔獄的張峰都被派出去清理周圍的妖魔巢穴……要知道那家夥的職責可就是看管鎮魔獄的妖魔,結果他都被派遣出去……可想而知,如今的狩魔司究竟有多缺人。”
說到這裏,薑辭的聲音變得微微有些輕。
“恐怕這一屆的狩魔人預備役要提前進行血脈的注入了……希望能多幾位同僚吧,不然我們的壓力可就太大了。”
似乎是擔心自己的話讓蘇理過於有壓力一般,於是他話鋒一轉說道:
“所以你小子如果還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趁現在我有空和我說一說,不然接下來我可就得出去做任務去了。”
“……”蘇理沉思了片刻之後,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問題是需要問的,於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小子……”薑辭用力地捶了一下蘇理的肩膀,直把他疼得齜牙咧嘴。
“雛鷹若想飛向高天,終究是需要靠自己的,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要記住了。”
“若是出行任務時遇見不可敵的妖魔,聽我的,直接向燭火城這裏逃,大家不會怪你的。”
“不要想著什麼‘我能反殺’之類的東西,你現在還是太弱了,反殺都是生死危機造成的錯覺。”
“不要學景武那家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下好了,自己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