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謝謝姑為我們家祥金操心了!”
“謝什麼謝啊!都是我的工作,為人民群眾排憂解難也是我們警察的職責所在。”
“對了!姑,那個男的家你去過麼?他可能跟那個蘇英是一夥的!”
“男的?叫什麼名字啊?”
“什麼名字不知道,不過他知道蘇英,是他告訴我們花假鈔的是蘇英!”
“是麼?今天我們去蘇英家的時候,他老公說是蘇英去了東北吉林,我還沒有核實,在我們詢問的時候,他老公身邊是有個男的,四十多歲,個不高,臉黑黑的!”
“對,對,就是這個男的,他們肯定是一夥的,跟蘇英!”
“那九成就是了,如果他們不是一夥了,那家夥不可能在蘇英家,好吧!有空我再去一次蘇英家,進一步核實他們的關係,不過我們去蘇英家翻看了一下,沒有看到有假鈔一類的線索!”
“姑,我現在不關心假鈔的問題,我懷疑是那個男的出於報複心理,害我老公,不然不可能一天一夜不回家的!”
“我知道,所以我已經安排了人,監視著蘇英家裏那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如果他們做出出格的事,我派的人會抓了他們的,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可是,姑,我們祥金到現在都沒有信息,我該怎麼辦啊?”
“現在沒有辦法,唯一的事情就是等待,等那兩個人有所行動,讓我們抓住把柄,再就是等到明天我們給吉林打電話核實一下,要知道現在打不可能核實到,因為從這裏到吉林需要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到,她不到家我們核實不到,再就是我們期盼著孟祥金他能自己平安無事的回去!”
“姑,我現在滿腦子都是祥金的樣子,尤其是夜裏,他滿身是血的出現在我的夢裏,真是太可怕了,我現在都不敢一個人在家,姑,我,,!”
“孩子沒有跟你在一起麼?”
“孩子跟他奶奶睡,習慣了!從小就不愛跟我在一起!”
“好吧!那今晚你跟我一起,咱倆聊聊天,等等消息!”
馬朝輝在縣公安局門口等馬明下班,兩個人說好一起出去談談鈴鐺的事,所以馬朝輝一直盯著公安局門口,生怕馬明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走過去了。
好在馬明下班很準時,隻見他腋下夾著公文包就出來了,馬朝輝立刻衝著馬明打招呼,馬明也回應了他,上了馬朝輝的車,然後馬朝輝問馬明說道:“老同學說吧!去哪裏吃飯啊?”
“算了,不吃飯!還是正事重要,你說去哪裏談談你這鈴鐺的秘密去?”
馬朝輝想了一下說道:“聽說縣城裏新建的人工湖挺好玩了,還有沙灘可以玩!”
馬明沒有拒絕馬朝輝提出的地址,說道:“好,聽你的!出發,去西湖看看!”
於是兩個人來到人工湖,下了車踩在沙灘上,看著夕陽西落,馬明說道:“說吧!這鈴鐺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朝輝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這鈴鐺是我的,我帶了十多年了!”
“什麼?你的?那怎麼在人骨堆裏了呢?”
“可能是我看得時候,不小心掉進去的吧!”
“胡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們的民警說這鈴鐺是在屍體最裏麵,除非是人為放進去的,難道這些人骨都是你弄的?”
“老同學,你開什麼玩笑,我弄這麼多骨頭幹什麼呀!不可能!”
“別以為我們警察不知道,你以前是在山西的,過去陰婚的習俗在山西盛行,雖然現在很少了,但也會有人做這個買賣,作為老同學,你說實話,這些屍骨是不是你用來做買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