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靜已經雙眼掛滿了淚花,眼淚也順著臉頰流到了上嘴唇,她輕輕一咬嘴唇,對趙安成說道:“可是局長,我這幾年總是做噩夢,夢到我父母是被人用匕首害死的,我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當年我從警校回到家裏時,我父母已經被安葬了,因為當時的村長是馬朝輝他爸,雖然我堂哥堂弟反對過,可架不住他爸動用公家的公信力,假公濟私,怕我去他家鬧,後來是我堂哥勸我說跟村長鬥,得不了什麼好處,還是以學業為重,將來用自己的學識破案,為我父母報仇,可這都十多年了,我雖然是派出所所長,可對案子沒有一點進展!”
“是這樣的孟凡靜,你師哥現在失蹤了,我們警局缺少人手,你又是北京警校畢業的,所長我想調你過來,暫時替一下你師哥,怎麼樣?”
“可是局長,雖然我當了十多年的警察了,可我沒有拿的出手的成績,再說我是一個女同誌,去了不能服眾,還是算了吧!”
“孟凡靜同誌,我們現在要的不是成績,是能力,我相信你的能力,畢竟是警校畢業的呀!”
“不行的局長,你再想想別人吧!我暫時還是不能去縣裏的!”
“如果我調不動你,我隻能借調遠在東西的薛平啦!”
“薛平?太好了,我可是好幾年沒見過他了,最後一次還是在北京警校同學會上見的!”
“當年我被邀請到警校做教育課時,你三個是最認真聽講的,對我印象也是最深刻的,現在馬明失蹤了,你又不服從調動,我隻能調他了!”
“老師,不是我調不動,是我去了不能服眾,我必須做出點成績,有目共睹的成績,才可以去你那裏,不然別人會說閑話,也對不起你對我期望不是!”
“好,我就等你做出點成績,然後光明正大的迎接你來縣裏上班!”
“嗯,知道了老師!”
“那我先掛了啊!我再問問薛平,看他有沒有想過來的意向!”
“嗯!”
等老師掛了電話,孟凡靜心情一下就無法平靜下來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父母的死是馬朝輝一手造成的,雖然見義勇為時,造成死亡隻是民事責任,但他也不能就這樣逃之夭夭。
孟凡靜是越想越氣,就有種衝動想這時就去找馬朝輝,但她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正在暗暗生氣時,她的手機又一次響起。
她一看是個陌生人的號碼,但還是接通了電話,隻聽對方說道:“你好,是韓張鎮的孟所麼?”
孟凡靜說道:“是呀!你是?”
“我是豫冀邊界檢查站的,你們不是有禁止人員通行的通知麼?”
“對呀!怎麼了?”
“下午你們轄區的張三要出境,被我們攔下了,讓司機通知他來拿身份證,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家夥竟然沒有來,而是私下找了輛私家車跑了!”
“什麼?跑了?那私家車的電話呢?通知那個私家車呀!”
“那是個監控盲區,離我們檢查站很遠的,根本就看不到的!”
“好的,我知道了,麻煩你通知河北方麵,幫忙攔下張三!”
“這個我們知道,一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們的!”
“好的,謝謝你們啊!有點麻煩你們,有點過意不去啊!”
“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檢查站的任務就是防止嫌疑人外逃,客氣的話不用說!”
“行,那就這樣!”
“嗯!”
孟凡靜掛了電話,就立馬起身走到巡邏隊辦公室,衝著裏麵就喊:“黑子,黑子!”
辦公室裏麵除了幾個巡邏隊員以外,沒有黑子的影子,孟凡靜忙問道:“你們隊長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