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咬了一下嘴唇,然後說道:“沒事,證據總會找到的,走,先回局裏再說!”
此時孟凡靜的目光又看向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祥金媳婦,眼裏的淚水又一次滑落,她想說點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薛平拉了一下她,才跟著一起上了車,直奔縣公安局。
到了局裏,兩個人把大概情況給局長趙安成說了一遍,趙局長想了一下說道:“就目前來看,我們的機會還有,就是黑子,我相信這裏的一些事情是他搞得鬼,他行賄被害人家屬,這是一個事實,但我們還不能抓他,要放長線釣大魚,這黑子後麵肯定有幕後指使人。”
孟凡靜也忙說道:“對,我也這麼想的,所以昨天我找到了被害人家屬證實後,沒有給你彙報,請老師你原諒我!”
趙安成局長一笑道:“沒事,那是事件不夠成熟,不能有把握,現在發現了屍體,已經驚嚇到了黑子,相信他會進一步活動的,如果我們看住了他,其他人肯定跑不了!”
黑子果然被嚇到了,從墳地裏離開以後,直接就來到了馬朝輝的辦公室,心急如焚的對馬朝輝說道:“不好馬老板,不好了呀!”
馬朝輝看了黑子一眼說道:“急什麼呀?現在你可是派出所的所長,一點小事成了這樣,以後能成什麼大事!”
“孟凡靜他們發現了孟祥金的屍體,怎麼辦啊?”
“怎麼?你幹的?”
“不是!”
“難道我幹的?”
“也不是!”
“那不得了,不是我們兩個人幹的,你怕什麼呀?”
“那肯定是張三李四幹的,查出來以後把我們供出來怎麼辦?”
“哈哈,黑子老弟呀!你還是嫩啊!警察想查出來誰殺得孟祥金還有的查,等他們查到了又能怎麼樣,張三李四已經不是張三李四了,現在張三是張萬年,李四是李萬春,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馬老板?”
“我自然有我的路子,可氣的是,他媽的張三現在比我有錢,都他媽身價過億了!”
黑子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怎麼可能?他張三也就走了才十天半個月,不至於吧?”
“他是掉進了金窩窩裏,一下就翻了身,真他媽的沒有想到!”
黑子不可思議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想走出去看看,也不在這農村當什麼所長了!”
馬朝輝哼了一聲道:“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你出去隻能要飯!”
“馬老板!你怎麼,,!”
黑子沒說完就氣呼呼的走出了馬朝輝的辦公室,回派出所去了。
孟凡靜和薛平一走出局長辦公室,就對薛平說道:“師哥,孟祥金的屍骨我們找到了,接下來怎麼辦?是不是應該尋求一下四平警方幫忙查找一下張三李四,也就是你所說的李萬春和張萬年。”
薛平歎了口氣說道:“我早跟那邊的人聯係過,他們說到沒有找到張三李四,也沒有看到任何這兩個人的出入境的記錄,還說李萬春和張萬年是在四平土生土長的,他們的身份信息都有記錄!”
“那不可能呀!這張三李四不是剛逃過去麼?怎麼成了土生土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