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飴膽大妄為的迅速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寧遠柔投向自己的目光。
那叫一個殷殷切切,成功接收到了寧遠柔想要表達的意思。
含飴趕緊低頭表示沒看到。
嗚嗚,郡主,不是奴婢不救您,是世子太可怕了!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戰王府世子性情陰晴不定,最是不好相處。惹了他,他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遠柔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含飴,然後扭過頭看向了傅遠庭。
傅遠庭眉目如畫,隻是此刻的表情著實說不上好看。
“世子,您怎麼回來了呀?先放開我行嗎?大庭廣眾,乾坤朗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你說是吧?”
寧遠柔一臉諂媚的看著傅遠庭,“您是剛回來的嗎?累不累啊?您要不先回王府休息唄?我就不勞煩您了,自己回侯府,成嗎?”
“沒那必要。”傅遠庭聽到寧遠柔的話,笑了。
這笑起來真真是好看,都讓寧遠柔失神了。
等寧遠柔反應過來,在心裏暗自唾棄自己。
寧遠柔,你清醒一點!對方的美色怎麼能讓你失神?
他就是一頭大尾巴狼,你清醒一點,不要被他迷惑住了!
艱難的在心裏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
回過神來,就看到傅遠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抓住她的手到摟著她的腰了。
絲毫不誇張的說,她整個人都是在傅遠庭的懷裏麵!
這像什麼話?
寧遠柔雙手抱胸,“傅遠庭,就算咱倆已經賜婚了,大街上也不能這麼摟摟抱抱吧?”
傅遠庭看了一眼寧遠柔,再看一眼自己放在她腰間的手,輕咳了一聲,耳根子悄然紅了。
“隻要你答應我不再跑,我就放開你,如何?”
寧遠柔暗自思量了一下,覺得可行,“行,我不跑。”
“真的?”傅遠庭狐疑的看著寧遠柔,一般她答應的這麼早,肯定是有陰謀的。
寧遠柔才不是會這麼乖乖聽話的人。
寧遠柔氣結,“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問我?你幹脆就這樣把我帶回侯府算了。”
傅遠庭聞言果斷應了下來,“行。”
這下子輪到寧遠柔懵了,“行什麼行?不行!你趕緊鬆手!不然我就喊非禮了!”
“你喊?還用你喊?你自己看看周圍!”
傅遠庭的話讓寧遠柔停止了掙紮,隨即就注意到周圍的行人看著他們兩個指指點點。
寧遠柔雖說是在京中橫行霸道,可也從來沒有這麼丟臉的時候。
尤其是聽到那些人議論的聲音一聲更比一聲大,當即老臉一紅,暈死在傅遠庭的懷中。
還將自己的臉埋在傅遠庭的胸前,堅決不讓自己的臉露出來。
丟人丟大了!
說什麼都不能讓自己的臉露出來給大家看到。
傅遠庭看到寧遠柔這裝死的行為,笑了。
“寧遠柔,你別給我在這裝暈。”
傅遠庭湊近寧遠柔的耳邊,輕聲說著。
寧遠柔一隻手抓著傅遠庭的衣領,一隻手抓著傅遠庭的腰帶。
“要你管,有種你就把我推開啊,看誰更丟臉!”
傅遠庭自然是注意到了寧遠柔的行為,俊臉一紅,隨即掐著寧遠柔腰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你流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