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柔:“……”
把她的話堵得死死的。
不給她留一條活路。
你行,你可以的,傅遠庭。
剛出爐的板栗燙得很,但是傅遠庭就跟沒感覺一樣,麵不改色的剝好一個,遞給了寧遠柔。
“趁熱吃。”
見寧遠柔接了過來,傅遠庭就接著剝下一個了。
於是,一個人專心投喂,一個人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傅遠庭的服務。
你還別說,傅遠庭要一直都是這樣子能讓她使喚的話,和他成親也未嚐不可。
悄悄掀起眼簾看了一下正在專心剝板栗的傅遠庭,別的不說,傅遠庭真的是自己兩世為人見到過最好看的男子,他要不是自己的冤家……
忽然,寧遠柔想到了什麼,神情戚戚。罷了,他要是知道自己就是他一直苦找的仇人,怕是能新賬老賬一起算。
寧遠柔推開傅遠庭遞過來的板栗,搖了搖頭。
傅遠庭放下板栗,神態自若,“不吃了?”
“不想吃了。”
得到寧遠柔的回答,傅遠庭極為自然的就把手中的板栗往自己嘴裏送。
甜甜糯糯的,不知道哪裏好吃了?
他一貫喜歡鹹香的點心,對於這種甜食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隻是這位世子爺習慣了把自己的情緒藏起來,並沒有表現出來。
寧遠柔打了一個哈欠,“還沒到嗎?”
傅遠庭默默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在心裏估算著,“快了。”
果然,就在傅遠庭說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這馬球賽的舉辦地方在東市一塊很寬闊的地方,那是為了馬球賽專門圈出來的。
北疆因為天氣氣候的原因,很適合玩馬球來舒展一下筋骨。
所以,馬球賽是北疆這裏最常舉行的活動。
隻是平常的都是大家的一些小玩鬧,由朝廷舉辦的馬球賽一年隻有一次,得勝的那一支隊伍還會得到皇上親自賞賜的東西。
不說別的,就為了皇上賞賜,那也是莫大的殊榮。
所以,這一年一次的馬球賽是極為隆重的。
等他們到的時候,馬球賽已經開始了,那看台還有場外都站滿了人。
看席之上分為了男眷和女眷觀看的位置,都是為了那些皇親國戚還有達官顯貴的人安排的。
至於普通的人當然隻能在那些寬大的看台和場外觀看了。
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大家夥看馬球賽的熱情。
傅遠庭從馬車上麵下來,便馬上有負責人上前行禮。
“見過世子。”
傅遠庭沒有理會來人,而是把手伸向了馬車,等著寧遠柔出來。
寧遠柔十分自然的將手放在傅遠庭的手上,由著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帶下來。
來人悄悄抬眼看去,隻看到一名穿著胭脂紅刻絲繡海棠曳地長裙的女子在傅世子的攙扶下緩緩下了馬車。
容貌精致,姝色無雙,就猶如那雍容華貴的牡丹一般。不敢再多看,來人趕緊低下腦袋。
害怕衝撞貴人。
寧遠柔把自己的手從傅遠庭手上移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臂釧,嘴裏嘟囔著,“早知道就不穿長裙了,真是行動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