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柔被問得身子一僵,滿臉尷尬,一把扯開他的手,往一邊躺去。
“哎呀,你老問這個做什麼?無趣!”
寧遠柔就是不回答傅遠庭的問題,還下令趕人,“你來這是幹嘛的?有事沒事?沒事那你就趕緊走,就不留你吃飯了。”
她側躺著背對著傅遠庭,自然沒看到傅遠庭眸光裏麵的晦暗不明。
對於寧遠柔的逃避,傅遠庭隻是在心裏生氣了那麼一息,很快就恢複了。
眼瞧著寧遠柔因為逃避話題不肯看到自己,連一直都想藏著不給他看到的書籍露出來了都給忘了。
傅遠庭就知道寧遠柔這是心虛了。
十分自然的將書籍給拿了過來,身邊站成一排的幾個侍女立馬瞪大眼睛要提醒寧遠柔。
卻被傅遠庭一個警告的眼神嚇的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郡主,我們保不住你的話本了。
“行吧,本來也隻是來看看你,我就先走了。”
傅遠庭手上拿著寧遠柔的書籍,見寧遠柔沒有回頭的打算,就再度開口,“我真走了,你……確定不送送我?”
寧遠柔身子都不願意轉過來,頭也不回的揮揮手,“這裏你又不是不熟,我不送你你還能迷路不成?走吧走吧,不然趕不上吃飯了。”
“那我真走了?”
“走吧走吧。”
巴不得你趕緊走。
傅遠庭這次是真的走了,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句,“那我就走了,有空記得來戰王府找我。”
寧遠柔翻了一個白眼,誰會去找你?
聽著傅遠庭離去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寧遠柔才轉過身來。
確定傅遠庭是真的離開了,寧遠柔就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寧遠柔重新躺好,順了一下自己的心口,“含貽,我餓了。”
含貽目光複雜,不忍直視,“郡主,要不您先找找您有什麼東西不見了?”
寧遠柔想也不想的就回答,“我還能有什麼不見了?不就是我的玉佩被拿走了嗎?”
那可是個好東西啊,就這麼被傅遠庭拿走了,心怪痛的。
含貽再度小心翼翼的開口提醒,“您要不再好好感受一下?或許還有別的呢?”
別的?
寧遠柔抬頭看向了在一旁笑得難看的含貽,再看向弄煙她們,發現她們笑的也很難看。
“你們怎麼回事?笑的這麼難看,重笑。我這還能有什麼東西……”
寧遠柔話沒說完,趕緊就坐起來,看向了自己身後。
發現原本應該安詳躺在她躺椅上麵的小說不見了。
寧遠柔一下子就慌了,在躺椅周圍附近不停的翻找著,“我的話本呢?”
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不可置信的看著空無一物的躺椅。
忽然腦海裏想到了剛剛傅遠庭離開前說的話。
什麼叫有空去戰王府找他玩?
這分明就是將她的話本順走了!
再看向自己站在一旁不敢動一分的四個侍女。
“含貽,含竹,弄煙,弄玉。”寧遠柔一個一個的點名,“說吧,他什麼時候拿走的?為什麼沒人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