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開口訓斥,就被寧遠柔給攔住了。
隻見寧遠柔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緩緩地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正在高聲談論的幾個人立馬就停下了話語,而寧遠柔來到她們身邊淡定的賞著一盆牡丹。
來了之後沒聽到她們說話,寧遠柔側耳,“咦?怎麼不說了?是本郡主來了讓你們拘謹了?不必拘謹,接著說,接著舞。”
那幾個女子靠在一起,聽到寧遠柔說的話,臉上笑容不變。
“我們不過是說些人盡皆知的趣事罷了,郡主也感興趣?”
“人盡皆知?”寧遠柔故作驚呼,“怎麼本郡主不知?你說說看,我聽聽。”
這話怎麼可能在寧遠柔麵前說出來,但是一想到她們剛剛說那話的目的就是為了惹怒寧遠柔,就大著膽子又說了一遍。
“喲,溫小姐和傅遠庭互相愛慕?你們怎麼知道的?他們親口告訴你的?還是說,你鑽人床底聽到的?”
女子聽到寧遠柔這話,漲紅了臉,“郡主怎能這般說?這不過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明眼人?”寧遠柔語帶嘲諷,“鳩占鵲巢這個詞剛剛不是你說的?你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我一會就要進宮去問問皇姑父,問他知不知道。”
提到文成帝,女子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慌亂。
“不過是一些開玩笑的話語,郡主何必鬧到皇上那裏?”
“開玩笑?”寧遠柔可不打算將這件事輕輕揭過,“你跟十幾個男子有染的事情我都沒說出來呢,你怎麼就擱這膈應我了呢?”
此話一出,周邊女子看那女子的神色都變了,甚至連她身邊的人都朝她投來異樣的眼光。
穿著綠色衣裙的女子從來沒有被人這般看過,羞紅著一張臉,十分惱怒。
“郡主莫要胡說八道,在這裏毀女子清白。”
“我開玩笑說的話,你怎麼急了?”寧遠柔卻是不以為意,“你們的嘴這般不會說話,又何必長著?”
寧遠柔眉眼冷了幾分,“以下犯上,言語衝撞本郡主。按照規矩,我是可以賞你板子的,你要不要?”
中間那名穿著綠色衣裙的女子仍然是梗著脖子,絲毫不怵,“我們何曾冒犯郡主?”
“何曾?從你們開始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冒犯了。”
綠衣女子直視著寧遠柔,“我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難道也算是冒犯郡主?”
“實話?”寧遠柔冷笑一聲,“什麼叫做實話?是人盡皆知?還是已定事實?你剛剛在說的是我和傅遠庭的婚事吧?”
綠衣女子不言語,寧遠柔再度問出聲,“本郡主問你是不是?”
“是又如何?難道這不是事實嗎?”綠衣女子語氣有些衝,一點也沒把寧遠柔放在眼裏。
含竹在一旁開口訓斥,“放肆,誰允許你這般對郡主說話?”
寧遠柔攔住了含竹,對著綠衣女子笑了一下,“所以說你是在指皇姑父棒打鴛鴦了?你這般有意見,不如你去養心殿親自去說?你放心,皇姑父最是溫和,定不會怪罪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