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寧遠柔換好出來,帶著含貽和含竹走在路上就看到急匆匆經過的仆人侍女,一邊走著還一邊說著。
“那邊都鬧開了,幾乎男客女客都去那邊了。”
“長公主這次氣壞了呢。”
“誰知道郡主居然換個衣服都能被人輕薄了。”
“聽說郡主惱怒將那人給打了呢。”
幾人急匆匆離開,寧遠柔隻能從她們的話語中聽到那麼幾句。
不是?誰被打了?
傅遠庭幹什麼了?他人呢?
這熱鬧她必須要去瞧。
人事發的時候可以不在場,但是事後瓜我一定要吃到。
剛打算跟上那幾個侍女的腳步,在拐角的時候就被一個人拉住了手腕。
剛打算一巴掌拍過去就聽到了傅遠庭的聲音,“是我。”
聽到是傅遠庭,寧遠柔更不客氣了,“你做什麼嚇我?”
“跟我走,回家去。”
傅遠庭拉著寧遠柔的手就往外走,但是寧遠柔一直要擺脫,回過頭來,“不行,聽說那邊有熱鬧看,我必須要去。我不能錯過!”
傅遠庭被寧遠柔這活潑勁給鬧的,直接就將人打橫抱起,“別去看了,我說給你聽。”
“咦?”這話讓寧遠柔不掙紮了,“你幹的?”
傅遠庭沒有否認,直接暢通無阻的抱著寧遠柔就離開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的侍衛見到傅遠庭抱著寧遠柔出來,趕緊就將腦袋低下來。
就連跟在身後的含貽和含竹也都通紅著臉跟在身後。
真是的,大庭廣眾之下,怎麼世子就要抱著郡主了?
偏生兩個當事人沒那感覺,傅遠庭將人放入馬車,自己也跟著進去。
剛坐好就被寧遠柔一把撲了過來。
傅遠庭趕緊就把人接住,按在自己懷裏。
寧遠柔扯著傅遠庭的衣領,“快說,發生了什麼?”
傅遠庭按住寧遠柔的手,安撫道:“別急,聽我慢慢和你說,我又不跑。”
聞言寧遠柔也知道是自己急了,趕緊就放開傅遠庭。坐到了他的旁邊,一副乖巧吃瓜的表情。
瞧見寧遠柔這一副乖巧的模樣,傅遠庭心軟成了一灘春水,伸出手來牽住了她的手。
寧遠柔沒有拒絕。
“華陽讓人假借你的名義將我帶去了廂房那一邊,目的是為了讓我撞見華陽正在換衣物。”
“假借我的名義?”寧遠柔有些不解,“什麼名義?”
“說是你在去更衣的路上崴到了腳,讓我去一趟把你帶回寧侯府。”
寧遠柔:“……”
扯,瞎扯。
好個華陽,為了要到傅遠庭,還把她搬出來了,牛啊。
“然後呢?”
傅遠庭接著講,“我將那個帶路的小廝直接打暈扔到一個角落,然後見到出來醒酒的一個人,直接把他丟去了那邊。那人醉的不省人事,走路搖搖晃晃,直接就推門進去了。我聽到華陽尖叫的聲音之後就直接離開去找你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瓜。
寧遠柔打量了幾眼傅遠庭,深深感覺到了他的惡意。
所以說,她有些怵傅遠庭也是應該的。
陰起人來絲毫不講情麵,華陽被搞這麼一出,還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隻怕是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