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柔已經是穿的跟頭熊一樣了,窩在房內一步都不想出去。
有時候傅遠庭從禦林軍下值回來,都能看到寧遠柔穿著家常便服,不梳發,素的雅致。窩在炕上,身上還蓋著一張毛毯,在那裏看著書。
雖不清楚是何書,但以傅遠庭對寧遠柔的了解,怕是話本無疑。
傅遠庭站在熏籠麵前,先把自己全身烘暖一些再去抱寧遠柔。
但是沒有想到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話本身上的寧遠柔聽到含貽她們喊著世子,直接就抬起頭來。
果然就見到傅遠庭在熏籠麵前,於是她將話本反蓋在桌上,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紅唇輕啟,“夫君,你回來了?”
這句話直接把傅遠庭給整不會了,成親這麼久以來,是第一次聽到寧遠柔在正常情況下喊自己夫君。
他眸光幽深,喉頭滑動,抬首就往這邊走來。
下一秒就聽到寧遠柔泫然欲泣的聲音:“妾身等了你許久,方才等到你來我屋。果然天可憐見,上天待我不薄,你的心還是在我這裏的。”
此話一出,傅遠庭往前走的動作一頓,就連在外麵守著的含貽等人都悄悄掀起眼簾往裏麵看來。
郡主,這是又看了什麼話本?
聽著裏屋的寧遠柔繼續說著,“妾身就說,那屋的小妾始終是小妾的,夫君位極人臣,哪裏會……呃。”
慘了,忘詞了。
傅遠庭走到寧遠柔的麵前,牽起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就去接她的話。
“夫人放心,為夫與她不過逢場作戲,夫人才是我心頭好。”
寧遠柔:“……”
說實話,你才是把我整不會的人。
守在外間的含貽等人十分震驚,顯然是沒有想到一本正經的傅世子居然會這麼說。
寧遠柔猛眨幾下眼,呆愣在原位上。
傅遠庭上炕將人抱進自己的懷裏,直到接觸到溫熱的氣息,她才回過神來。
傅遠庭開口讓外麵的含貽等人去準備晚膳,等外麵人都出去之後,傅遠庭親了一下寧遠柔的臉頰。
“怎麼?傻了?不是你要同我演戲?”
傅遠庭的揶揄讓寧遠柔鼓起了臉頰,她坐在傅遠庭的懷裏,伸出手來捏了一下他的臉頰。
入手的觸感溫潤滑膩,手感好極了。
“你接的這般快,是不是早就有這想法了?”寧遠柔開始找茬,“好啊你傅遠庭,你我成親還不到一個月,你就這樣子了,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說吧,說出來,你要納哪個妾?哪家的閨女啊?”寧遠柔佯裝大度,“我看看誰想和我共侍一夫?你看我……”
傅遠庭沒等寧遠柔話說完,直接就將人撲倒,堵上了這把喋喋不休的小嘴。
“有那閑時間在這裏胡思亂想,不如今晚想一下自己的腰能不能保住。”傅遠庭眸光暗沉,一手放在她的細腰上,暗示意味十足。
寧遠柔聞言立即想到傅遠庭在床上的時候做的那些好事,小臉爆紅,伸出手來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滿腦子都是那種想法,虧你還是世子,不知羞。”
傅遠庭將寧遠柔的手抓住,親了一下她的手心,“誰說世子就不能想了?我是你夫君,又不是廟裏的和尚。再說了,和尚都有破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