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妻也是喜歡他的,隻是因為看到了溫若昭和自己在禦花園的情形,才會跑了的。
想到這裏,傅遠庭心裏的火氣就更大了。
“我這就去殺了溫若昭。”
說著,還真的就要下床穿衣出去了。
“哎哎哎,不是不是。”
寧遠柔一把拉住了傅遠庭,將他拉回床上,將人給抱住。
“夫妻之間的事情,咱們自己解決。沒必要拉扯別人,聽話,乖。”
“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聽我的,咱倆自己解決就好。有什麼事不能好好溝通?說開了就好了,咱兩依舊是恩愛夫妻。”
傅遠庭感受到身後的柔軟,轉個身又把人給按住了。
“你說的夫妻打架床尾合,等會你可別叫停。”
寧遠柔心下一咯噔,訕笑道:“不是剛來過嗎?還是要節製。”
“小小的懲罰一下可以吧?”
傅遠庭眼底就像是有著黑色的漩渦,寧遠柔吞了一下口水。
“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傅遠庭全部吞進腹中。
於是,這一整晚,寧遠柔都在被迫接受懲罰。
但是兩人還真的是將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話貫徹到底,第二天這件事就徹底的被揭過了。
第二天要上朝的傅遠庭在炕上一處,看到了一封熟悉的書信。
拿來一看,是自己寫給無心公子的。
他無聲一笑,看向了床簾後還在熟睡的寧遠柔。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苦苦在尋找想要幹掉的無心公子,居然會是自己的妻子。
想想也是,除了她,還有誰能把他氣成這樣?
傅遠庭將這封書信扔到火盆那裏,任由它燃燒殆盡。
罷了,如柔柔所說,說開便好了。
況且,他也不是沒收到歉禮。
而寧遠柔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簡直是生無可戀。
傅遠庭這個人遲早有一天會……而亡。
但是解決了自己的心頭大事,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這件事一過,兩人又變成了平日的恩愛夫妻,甚至傅遠庭更加粘她了。
一下朝回來就恨不得將寧遠柔抱在懷裏,死活不鬆開。
更別提休沐的時候,哪也不去,就光和寧遠柔鬼混了。
就在兩人鬼混著的時候,十月初的北疆開始下雪了,寧遠柔這一天要進宮參加皇後舉辦的宮宴。
一起床一睜眼就看到了外麵潔白一片,映襯的明窗亮的很。
含飴她們給寧遠柔穿的衣服很厚實,連披的披風都有毛茸茸的毛邊。
寧遠柔走出去,就看到天上的雪紛紛揚揚的落下,她直接走下台階,來到院中。
伸出手仰起頭感受著雪的沁涼。
“世子妃,小心著涼。”
含飴她們一臉的擔憂,手上拿著傘就過來要替寧遠柔遮住這漫天飛雪。
“不必,我就想好好感受今年的初雪。”
說著,就開始接起了雪花。
身邊的含飴和含竹對視一笑,“這麼多年世子妃這個習慣還是沒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