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傅遠庭上了馬車,沒想到寧遠柔這半醉不醉的,開始鬧騰了起來。
“別呀,回去幹什麼?我們回紫霄宮看看是誰成為了三皇子妃,又是哪個倒黴的成為了駙馬呀。”
寧遠柔掙紮著要下馬車回宮裏看熱鬧,傅遠庭隻好將人雙手固定,抱在懷裏。
“不是說不感興趣?”
“誰說的?”喝醉了的寧遠柔完全沒有道理可以講,“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不能冤枉我,我是非常感興趣的。”
說著,把自己心底的擔憂給說了出來,“萬一謝均言給靜安看上成為了駙馬,那太子表哥怎麼辦?他不得哭死啊?”
這又關太子什麼事情?
傅遠庭將人抱在腿上,防止她亂動掉下去,牢牢固定在懷裏。
“你就別多想了,那邊有太子。”
“別人轉播和我現場看的怎麼能一樣呢?”寧遠柔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要掙脫傅遠庭的束縛,“我不管,我就要去看。”
傅遠庭的耐心都要被懷裏不斷扭動身軀的人兒給耗沒了,“聽話,回去喝醒酒湯。”
早知道就不給她喝酒了,沒想到她半醉半不醉,還留有一絲意識的時候這麼難搞。
寧遠柔瘋狂搖頭,把頭上的流蘇簪子都給晃掉了,“不要不要,我就要去看,我就要去看。”
傅遠庭歎了一口氣,吩咐外麵趕車的人加快速度回府,自己則是低垂下腦袋親了一下寧遠柔的眼睛。
寧遠柔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一個輕柔地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麵。
“乖柔柔,我們回去休息好嗎?”
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寧遠柔也不作妖了,乖乖的點了頭。
傅遠庭鬆了一口氣,但是寧遠柔的安定還沒到三分鍾,又開始作妖了。
“呀,帥哥,你好帥呀。”
隻見寧遠柔雙手捧著傅遠庭的臉,將他拉近自己。
“來,給姐親一個。”
說著就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傅遠庭的嘴唇上,隻是貼一下就離開了。
寧遠柔還嫌不夠似的咂吧了幾下嘴巴,“好像沒味道,不好吃。”
說完就把傅遠庭的臉給鬆開了,還推遠了一點。
傅遠庭快被寧遠柔這舉動給氣笑了。
他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把寧遠柔的臉頰,“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磨人?”
寧遠柔唔了一聲,朝著傅遠庭看過去,瞬間眼淚汪汪。
傅遠庭見到寧遠柔眼眶含淚,瞬間就慌了。
“柔柔,我捏痛你了?”
寧遠柔伸出手來捂著自己剛剛被傅遠庭捏了的那一麵,開口控訴著:
“好你個傅遠庭,我和你成婚還沒有三個月,都還在新婚燕爾,你就開始對我家暴。你變了,你是不是想掐死我然後換個世子妃?”
寧遠柔越說越傷心,完全不顧傅遠庭的死活。
“說什麼愛不愛的,原來結婚了以後男人的心可以變得這麼快。現在你敢掐我臉,下次你就敢打我,下次你敢打我,下下次你就敢上腳了。”
“我的命好苦啊,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夫君,我太虧了。”
“我要離婚,我要和你和離,這日子沒法過了。”
聽到寧遠柔說著要和自己和離,傅遠庭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緊抿的嘴唇彰顯著主人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