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侯爺聽到午膳二字,立馬就讓人備午膳。
席間的時候,寧遠柔向他們說起了自己要去莊子裏住一段時間。
寧侯爺和老侯爺沒有說什麼,都十分讚同。
“在這京中也的確是束縛了你,去莊子裏住一段時間也好。”
她已經是世子妃,在這京城中多的是眼睛在盯著她。
自己女兒那是最活潑好動的,可她成婚後倒是收斂了許多性子。
這才寧侯爺心下既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自己的女兒總算是安靜了那麼一會兒,心疼的是她再也沒有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想起往昔她闖禍他跟在後麵替她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那可真是無比懷念啊。
老侯爺在一旁忽然開口,“天氣越來越冷了,若是要去就讓人把該備好的都備好,可不要疏忽了。”
寧遠柔點點頭,“我省得的,莊子裏麵什麼都不缺。再說了,若是缺了,莊子離京城也就半天的路程,讓人送來也不打緊。”
寧侯爺和老侯爺兩人都是大男人,一般這種事情都是要當家主母叮囑這些的。
可他們兩個此時除了叮囑一些日常的,其餘的也說不出什麼了。
倒是寧侯爺突然說起了別的。
“柔柔可還記得飛鴻山的那群人?”
寧遠柔稍微想了一下,重重點頭。
怎麼能不記得呢?她那時候可是當了老大的。
而且,她還借著這件事狠狠地敲詐了一番皇姑父的私庫來著。
“不得不說柔柔你送來的那群人就是好,稍加鍛煉就快能比上五城兵馬司的人了。現在四海升平的,他們若是上了戰場,定能掙個功勳回來。”
寧侯爺話裏話外都是對那群人的誇讚。
寧遠柔和傅遠庭對視了一眼,也許這個日子很快就要來到了。
四個人在席上說了些家常,寧侯爺又和傅遠庭說了些朝廷中的事情,老侯爺時不時的說上幾句,氣氛和諧。
等到用完午膳之後,小夫妻兩人回了思安院小憩一會兒。
等到醒來後沒等做什麼寧侯爺直接拉著傅遠庭離開了,說是去切磋去了。
傅遠庭離開之前無奈的看了一眼寧遠柔,就跟著去了。
而寧遠柔則是去了老侯爺的院子。
寧遠柔到的時候老侯爺已經午睡醒來了,一聽說自家孫女在等著自己,於是讓人擺好棋局。
寧遠柔猝不及防被抓來下棋,她一臉無語的看著老侯爺。
“祖父,您是不知道我是個臭棋簍子嗎?”
“知道啊。”
寧遠柔看著空蕩蕩的棋盤,“那您還要我陪您下?”
說著,迂回的來了句,“其實我覺得我賞字畫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誰知老侯爺理直氣壯,“和你下棋,我不就能贏了?”
寧遠柔:“……”
合著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裏麵,寧遠柔每隔一炷香的時間就輸給老侯爺一次。
在連輸十把之後,不等寧遠柔先崩潰,老侯爺先不玩了。
“柔丫頭,你怎麼半點老夫的天資都沒學到?”
話語裏麵都是對寧遠柔的嫌棄和恨鐵不成鋼。
寧遠柔眼一立,“不可能,我們不玩這個,我們玩別的,你絕對輸。”
老侯爺也被激的燃起了濃濃的好勝心,“不可能,老夫不可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