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庭聽到她的話回想起了什麼,悶聲笑了起來。
“誰叫你當初把太傅叫你抄的書給撕了?”
寧遠柔當然知道了,但是她是不會承認的。
“拜托,我什麼都沒幹就被罰抄書,我很可憐的。”
傅遠庭當年也是把她扭送到文成帝那裏之後才知道的事情真相,當年他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情把她送去文成帝那裏的呢?
不過是因為不想看著她和齊灝之走得近罷了。
寧遠柔和傅遠庭已經成婚,並且身份尊貴,齊灝之單獨把他們分到一桌,另外的人自然是傅予衡和賀芷秋,還有太子,和夏清羽。
幾人一桌,等到齊灝之來這邊敬酒的時候,寧遠柔端起酒杯祝他新婚快樂,夫妻恩愛。
齊灝之看了她一眼,臉上沒有笑容,最後在寧遠柔的笑容下,才笑了起來。
“那就多謝你的祝福。”
他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傅遠庭沒讓寧遠柔多喝,隻給她喝了這一杯之後,就不再給她喝了。
寧遠柔瞪了他一眼,但是還是放下了酒杯。
她知道自己喝醉之後的德行,尤其還是那種沒有完全醉死過去的那種。
上一次的尷尬已經過去了,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喝完喜酒之後天色已晚,寧遠柔和傅遠庭回了戰王府安寢。
等到兩人沐浴洗漱完畢,不知道傅遠庭腦子抽了什麼風,開始按著她開始進行夫妻間感情交流。
以往倒覺得沒什麼,可是今晚他尤其的猛,寧遠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恨恨的在他的後背抓出幾道紅痕,“你瘋了?”
傅遠庭吻上她的眼睛,“有點激動。”
寧遠柔:“……”
混蛋東西。
第二天的寧遠柔是被傅遠庭抱上馬車護送回莊子裏的,他們現在還不想回京城住。
等到寧遠柔醒的時候,已經是在莊子裏了,而且身邊已經沒有傅遠庭的身影了。
等到問了含飴才知道,傅遠庭回京任職去了。
聽完含飴說的,寧遠柔呆呆地點頭。
啊,她都忘了傅遠庭還在禦林軍任職呢。
寧遠柔回到莊子住了沒幾天,就開始又回了京城。
齊灝之大婚過了沒幾天,很快就到了五公主出嫁的日子。
寧遠柔又爬起來去宮中送行,她第一次覺得這世子妃的身份還真的是麻煩。
文成帝知道此前寧遠柔遇刺的事情是五公主主導的,雖然說是三皇子出的人,但到底還是遷怒。
隻不過五公主出嫁,文成帝還是給了她一個體麵。並沒有對她多加苛責,隻是並未出現在送嫁中。
李貴妃和三皇子全部都在宮門口給她送行,就連皇後這個嫡母都在。
五公主身穿嫁衣,看著李貴妃淚眼婆娑。
就連李貴妃也都一臉的不舍得,她拉著五公主的手。
“兒啊,此一去你我母女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麵,你到了那裏一定要收斂你的脾氣啊。”
就算母女之間有些隔閡,但是到了離別之時,這些統統都消失不見。
五公主哽咽這聲音,“母妃。”
三皇子背著手站在李貴妃的身後,因為前段時間被文成帝斥責,他有些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