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自己小嬌妻的床,就差點被小嬌妻掐死。
傅遠庭抱住寧遠柔的腰身,讓她靠著自己,語氣困倦。
“嗯是我,你要謀殺親夫嗎?”
寧遠柔窩在傅遠庭的懷裏,剛剛鬧得那一場,現下倒是不困了。
“你怎麼突然來了?”
傅遠庭即使再困也還是為寧遠柔解惑,“我不放心你,就提前來接你。”
憑借著滲透進來的月光,寧遠柔看到了傅遠庭眼底下的烏青,她伸出手撫摸了上去。
“邊疆那邊沒事嗎?”
“沒事。”傅遠庭抓住了寧遠柔的手腕,放在自己嘴邊親了一下。
“有楊將軍坐鎮,不必我事事親力親為。”
楊將軍就是清水城的守將。
寧遠柔在他懷裏點點頭,還想問些什麼,卻被傅遠庭掐住了腰,威脅道:“你若是不困,不如我們來做些夜黑風高的事情?”
這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聽懂傅遠庭話語裏麵濃濃的暗示,寧遠柔立馬就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傅遠庭見她乖巧,連日來趕路的疲倦也一起湧了上來。
寂靜的夜裏隻有夫妻兩人呼吸交纏的聲音。
翌日,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傅遠庭來了,所以含飴她們倒也不急著將兩人叫醒。
倒是傅遠庭睡飽了之後,就一直側著身子撐著手臂盯著寧遠柔睡覺的樣子。
寧遠柔睡著的時候恬靜無比,柔和。絲毫沒有醒著的時候那般張揚,極具攻擊力的美顏此刻柔和下來,倒讓傅遠庭看的癡了。
他沉下身子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寧遠柔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能感覺到有人在動手動腳,毫無意識的就隨著意識沉沉浮浮。
“唔。”她哼唧出聲,惹得身上人渾身戰栗。
等到寧遠柔睡醒之後已經是傍晚了,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了傅遠庭一個大耳刮子,當然了力氣不大。
傅遠庭老老實實挨打,被打完之後還要替寧遠柔揉手。
“打疼了吧?我吹吹。”
說著就不停的給寧遠柔的手心呼氣。
寧遠柔看到傅遠庭氣就不打一處來,再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之後,那火氣就更大了。
“混蛋!大白天的,你!居然!怎麼敢?”
這一天都在房間睡了,這讓她怎麼出去麵對含飴她們?
傅遠庭倒不覺得有什麼,隻是在看到自家小妻子羞憤的表情下,當機立斷的認錯。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寧遠柔哼哼兩聲,“你的話隻能是說來聽聽,下次你肯定還敢。”
她起身,傅遠庭立馬殷勤的拿來衣服給她穿上。
“曆城的夜晚還是很熱鬧的,我們出去逛逛?”
寧遠柔躺床上一天了,運動量過大,早就想起來走走了。
“好,逛完明天我們就啟程。”
“聽你的。”
含飴她們早就不在客棧了,因為寧遠柔體諒她們路程辛苦,特地放她們在曆城玩一天。
而此時此刻傅遠庭攬著寧遠柔的腰就走出了客棧。
曆城是自己阿爹和娘親認識的地方,所以寧遠柔目光一寸寸的欣賞著曆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