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人抱進懷裏,低頭一個濕潤的吻就落在她的額頭上。
“你要等我,等我打完仗就去接你。”
“好。”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擁抱在一起的溫馨。
最後還是寧遠柔開口打破了,“南楚國這次來的是誰?”
說起這個,傅遠庭的心情又不好了。
“是景王南孟逸。”
“啊。”寧遠柔在腦海裏搜索了一圈他的樣子,發現沒多大印象,“不記得了。”
聽到寧遠柔說不記得了,傅遠庭心情又好了起來。
“他就是這次南楚國坐鎮邊疆的親王,羌塢族不是也分出一支隊伍去攻打南楚了嗎?”
寧遠柔點頭,傅遠庭繼續說著,“南楚國自從百年前孝仁帝南霽派遣親王坐鎮邊疆之後,此後每一任皇帝,凡是邊疆出事,都會派遣一位親王前去坐鎮。”
寧遠柔嗯了一聲表示了解了。
南楚國送景王南孟逸前來清水城暫住,而北疆國則是送了溫寧郡主前往南楚邊疆中陽城。
至於為什麼名義是溫寧郡主,純粹是寧遠柔要求的,她不想以世子妃的身份被送去南楚國。
更不想讓南楚國的人記住她隻是傅遠庭的世子妃。
她還是那句話,她先是溫寧郡主寧遠柔,後才是世子妃。
南孟逸在中陽城聽到北疆國交換過來的是一位郡主的時候,並沒有多放在心上。
他想到了寧遠柔,寧遠柔此刻就在清水城,他去了清水城還可以見一下她。
自從在北疆京城一別,他已經有一年多沒見過她了。
他從打聽得來的消息那裏知道,那位戰王府世子傅遠庭對她很好,他很寬慰,卻還是有一絲難過。
生平第一次對一名女子動心,沒想到她會是別人的妻子。
南孟逸收起自己失落的心,罷了,這一次就去清水城最後見她一次。
她過得好,他就能釋懷了。
四月份的時候,寧遠柔收到了京城快馬加鞭送來的消息,太子妃於半夜生下皇長孫。
看到這個消息,寧遠柔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看來老天還是眷顧他們這一邊的。
知道了這個消息不久,寧遠柔也要啟程前往中陽城了。
離開前的幾天,傅遠庭晚晚都發狠了似得要她,每每她皺起眉頭,他又放鬆了力道,輕了下來,柔情似水。
“柔柔要多想我,在那裏等我。我打完仗,第一時間就去接你。”
“好。”
四月中旬的時候,寧遠柔在傅遠庭的護送下前往了中陽城。
寧遠柔隻帶了含飴和含竹兩人,並沒有帶上弄煙和弄玉。
臨行前,朱夫人和楊夫人還帶著她們的女兒來給自己送行。
楊夫人多愁善感,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寧遠柔隻好安慰。
“好啦,我就是去做客的,又不是不回來了。”
在寧遠柔的安慰下,楊夫人這才停下哭泣。
又和她們說了會話,寧遠柔正式踏上前往中陽城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