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的話語,讓傅遠庭轉過身來,第一次打量起溫若昭。
眼神並沒有多大的變化,誠然溫若昭的確是京城中炙手可熱的存在,但在他這裏不是。
“你還是問別人吧。”
這句話已經是拒絕了,溫若昭臉色一白,但是更多的是釋懷。
她眼看著傅遠庭離開,她站在原地,呢喃出聲:“溫寧,是我對不住你。”
溫若昭可能沒有想到這裏還會有別人的存在,等到溫若昭離開,齊灝之也從暗處出現了。
本來隻是想回上書房拿點東西,沒有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幕。
他看著溫若昭的背影,眼地裏升起一股厭惡。
他沒有想到名揚天下的溫家嫡女居然背地裏也會這些肮髒的手段。
想到寧遠柔一言不發的離開,還有傅遠庭什麼都不知道,就落入溫若昭的算計中,心底對於溫若昭的厭惡就更濃了。
他以為溫若昭隻是一個驕傲到骨子裏的世家小姐,沒有想到……
最近寧遠柔躲著傅遠庭的動作有點明顯,無論傅遠庭怎麼找都找不到人。
傅遠庭呼出一口濁氣,到底怎麼一回事?
難道說她看到自己表述心意的書信被嚇到了?
可就算是嚇到了,也不至於一直躲著自己吧?
傅遠庭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寧遠柔給抓到,但是寧遠柔實在是太能跑了,前一秒他剛知道她的位置,下一秒她就跑了。
齊灝之看著這兩人你追我逃的,想著還是把他看到的告訴傅遠庭好一些。
可這兩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愣是找不到。
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想遇上這兩個還真是難。
不說寧遠柔了,就連傅遠庭他都難遇到。
每次見到傅遠庭剛打算說些什麼,沒等開口說三句話,傅遠庭就急忙忙的跑了。
齊灝之:“……”
你這樣活該追不上溫寧。
轉眼就到了賀芷秋大婚的日子,齊灝之和傅遠庭都把目光鎖定在了靖康郡王府。
他就不信了,賀芷秋大婚,寧遠柔會不出現?
事實上,就算寧遠柔出現了,他們也抓不住。
畢竟寧遠柔直接去了新娘子的新房那裏。
新娘子那裏全是女眷,他們總不能闖進去吧?
齊灝之抓住傅遠庭的手剛要把人帶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好好和他說一下事情,沒想到他隻是起了個頭。
“那日在禦花園……”
傅遠庭心不在焉,眼神一直看向別處,根本沒仔細聽他說什麼。
傅遠庭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喊著:“寧遠柔。”
齊灝之的話被迫中斷,然後就看著傅遠庭從自己麵前走開。
齊灝之:“……”
行,他不管了。
齊灝之心情苦悶,直接就摸去了靖康郡王府的酒窖那裏,找酒喝去了。
他憑什麼做大善人?傅遠庭活該和寧遠柔分開,就不應該在一起。
他隨手拿了一瓶酒起來喝,身子立馬就變得暖烘烘起來,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
他想到了寧遠柔,想著自己為什麼不爭取一下?
晃了晃腦袋,自嘲地笑了。
爭取什麼?那兩人明明是死鴨子嘴硬,他參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