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紙記錄製造紙的方法,被李岩記錄下來,交到了何文升手中。
捧著輕盈的紙張,來打開看,注定這是一道流芳百世的偉大創舉。
就在幾人興奮之時。門口一官兵氣喘籲籲闖進課堂,接著單膝跪地。
“稟報將軍,出大事了!”
李岩一愣,趕緊上前扶起。
“什麼事這麼驚慌,難道狄月國要攻關城了?”
“報將軍……不是,是趙公子遇刺!”
聽到彙報,全屋子裏的人都麵麵相覷,丞相的兒子居然被行刺有些不可思議。
李岩心中同樣吃驚,丞相在朝中權重望崇,無人敢得罪,不過想想,仇家自然也多,趙展是奉命而來,在關城出事,自己肯定也會被追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人死了沒有?”李岩道。
“回將軍,已經接回關城,隻是受傷。”
“好,立刻備馬回去!”
李岩吩咐何文升這幾日內,一定要把需要的東西製造出來,然後送到連府。
交代完畢,李岩和士兵馬不停蹄的奔向關城……
連府大院內,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從趙展房間裏傳出來,時不時的還帶有幾句髒話。
李岩看到趙展時,他正趴在床上,屁股上插著一根長箭,嘴裏不斷呻吟,臉上冒著冷汗。
此情此景,讓人忍不住想樂。
李岩上前看著痛苦的趙展,伸手撥弄了一下他屁股上的箭。
“啊……”
趙展咬牙大叫一聲。
李岩忍不住捂嘴偷笑。
“誰這麼大膽,敢刺殺丞相的兒子?”
看著李岩偷樂,趙展咬牙把慘白的臉扭了過來。
“你……你身為關城大將軍,你的管轄內,居然……居然出現刺客,而且刺殺丞相之子,你……脫不了幹係。”
“是你非要去回城,當初你要是去接待客商,說不定正美酒佳肴呢。”
“你……你……”
李岩搖搖頭,上前查看了一下趙展的傷情,箭頭深深嵌入肉中,還好是皮股,要是胸口,恐怕是活不成了。
“有沒有請郎中?”李岩問道。
這時,站在床邊一位身穿青衣,手提藥匣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回將軍,箭頭在肉中,實在太深,並且有倒勾,恐怕隻有剝開肉皮,取出箭頭。”
“那就抓緊時間,把皮肉剝開不就完了?”
“將軍有所不知啊,趙公子深傷,當今隻有四人能醫治。”
李岩驚奇,這隻不過是箭傷,在邊境和狄月國交界的地方,常年有摩擦,而且弓箭是大量使用,按理說應該不是什麼特別難醫治的傷。
“先生無法醫治嗎?”
“這……可以治,隻不過學藝不精,恐怕公子會致殘,無法行走。”
李岩拍了拍手,邊笑邊俯身對趙展道。
“沒關係,隻要死不了就行。”
趙展聽到李岩的話氣的咬牙切齒,拳頭握的緊緊的,鼻子裏不斷哼哼。
看郎中麵露為難之情,李岩也沒過多強求。
“請問先生,誰人可醫治?”
“回將軍,當今世上,隻有,張士,王曲 ,趙煥,劉乾可以醫治。”
“這幾位是誰?”
“乃是大夏四大名醫。”
“恐怕不行吧,等把他們請來,趙公子恐怕都已經在棺材裏躺著了。”
“將軍,王曲現在關城不妨一試。”
李岩點了點頭,既然郎中醫治不了,那就另請高明,總不能看著趙展慘死,過幾天的招商會還得靠他。
“好吧,請問王曲先住哪裏?”
“在關城西柳條大街,上有招牌,王曲兩字。”
李岩拱手道謝,回頭對趙展道。
“趙公子在堅持一會,我去請神醫,可別一氣之下就咽氣啊,想開點。”
李岩出門,騎上馬,趕去柳條大街,關城果然是臥虎藏龍之地,大夏能人不少,關城更不少。
柳條大街位於關城之西,自從加大賦稅,上收下撈,百姓大都逃難去了,店鋪關門的關門,街上行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