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又是一聲金屬敲擊,鄧茂並非甄堯之前斬殺頭目首領可比,即使全力拚殺也沒能占得上風,反而因為並非常用的畫戟導致處處受製。
眼看著自己站住上風,鄧茂心情舒暢,開口喝道:“哈哈,甄家小子,你死定了!你想擊破我钜鹿,還是下輩子來吧!”
“哼!”雖有不服,但甄堯心底也知道自己此戰想要戰勝鄧茂機會不大,若是此戰輸了,之前的努力便全都化為泡影。如此想著,甄堯咬著牙拍馬衝向鄧茂,得拚命了!
“殺!”甄堯雙手猛劈畫戟,完全不顧防備的進攻鄧茂,可越是心急,卻越不得章法。直到戰馬停步嘶鳴,雙手用力過度而酸疼,依舊沒能傷著鄧茂,僅僅劃破了對方的衣袖。
“你還有何手段?盡管使來!”鄧茂見甄堯停手喘息,心道此戰已經勝了,不由得托大開口道:“某家就不信,你還能逃得了?”
“逃跑?我為何”剛想出言反駁的甄堯開口說了半句卻沒了聲音,片刻後大喝道:“賊子,看戟!”
鄧茂以為甄堯又要催馬相鬥,已經做好了防備隻待甄堯進攻。可甄堯話音落下卻不見他動作,就在鄧茂皺眉之時,甄堯直接將手中畫戟砸了過來,連忙彎腰扭頭躲過橫飛而來的畫戟,當鄧茂坐正身子時,卻發現甄堯已經逃回本陣。
“鄧茂你給我等著,明日再來取你項上人頭!”留下這麼一句話,甄堯回到本陣後大手一揮:“撤兵!”
甄堯走後,鄧茂哭笑不得的下馬撿起甄堯所持畫戟,帶著兵馬緩緩回城,剛走入城門,便聽到張寧出聲責問:“你怎麼還是讓他給逃了?”
“不是鄧茂不想殺他,而是此子甚是狡猾,見不是我敵手,便出陰招。”鄧茂搖頭失笑,將手中畫戟遞過去,意思很明顯,你看到了,他連自己的武器都能丟,我沒抓住他不能怪我。
這邊張寧不停責怪鄧茂辦事不利,逃奔在官道上的張飛同樣開口問道:“主公即使不敵,飛亦在旁護衛,為何下令撤兵?”
甄堯搖頭哭笑:“此事是我有欠考慮,走,回營寨了再與你細說。”
領著三千人馬回到營寨後,甄堯將張飛叫入大帳,才開口說道:“益德對敗兵逃回肯定心中不舒服吧?”
“末將不敢。”張飛聽言連忙開口說道。
“沒什麼不敢的,第一次敗兵逃回我心裏一樣不舒服。”甄堯見張飛不說實話,擺手歎道:“今日是我有欠考慮,或許你在城下將那鄧茂殺了,我們也不用狼狽回逃。”
知道甄堯還有話沒說話,張飛也不急著插嘴,就在一邊聽著。果然,甄堯停頓片刻後開口說道:“某與鄧茂鬥將時,鄧茂曾言我無法逃脫。如此,我才想到一計,此計卻是需要先打幾場敗仗的。”
“明日你隨我繼續去城下叫陣,務必逼出鄧茂。之後我可再敗一場,引他前來追趕。隻需在半路設下伏兵,便能擒殺此人!”
張飛聽了之後皺眉說道:“若是要擊殺鄧茂何須如此麻煩?明日我去叫陣,隻要他出來,便不可能回去。主公此舉莫非還有深意?”
甄堯笑著點頭道:“嗯,之前我已想好,若能在半路順利擊殺鄧茂,你我假借其身,引兵攻入城內!”
張飛這才點頭,但細想卻又無奈說道:“主公此計雖好,可那鄧茂會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