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感歎完,甄堯示意甄猛關上木箱蓋子,開口說道:“此等俱是外物,即使太多也無妨,但有兩件,將軍必須過目。”
盧植見甄堯說的如此慎重,開口問道:“何物?”在他看來這些黃金白銀已是重要之極,很難想象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甄堯看了眼左右,開口說道:“此處人多口雜,還請將軍移步大帳。”見甄堯如此謹慎,盧植也感覺到了事情嚴重,點點頭不再言語,帶著甄堯等人前往中軍大帳。
走入大帳後,盧植開口說道:“好了,此乃我平日點將的軍帳,就在這說吧。”
甄堯點點頭,對一旁的甄猛吩咐幾聲,甄猛點頭走出大帳,片刻過去,帶著一個大布袋與一名兵卒走了進來。
甄堯輕笑點頭,開口說道:“將軍要看的便是此二物,甄猛,把布袋打開!”
布袋揭開,金燦燦的龍袍龍冠顯露出來,這東西一亮相,那絕對是震驚全場,所有人都不敢說話。跟著甄猛走入帳中的小兵卻麵露不屑,開口道:“不就是一件袍子嗎?哼!”
震驚中的盧植聽到這句話,厲聲喝道:“你,你是何人,膽敢對天下不敬!”
“我?小女子不才,張角便是我父親!”張寧即使被抓住了依舊是傲慢如初,麵對盧植的叱喝也毫不改色。
“賢侄,這就是你說的兩件本將必看的物件?”知道眼前裝扮成士兵模樣的女子是張角之女,盧植不由得苦笑說道:“你,你啊!”
甄堯此時卻隻能陪笑道:“盧中郎,小子如今白身,如此大事怎敢隱瞞。前日在钜鹿搜查時無意發現此物,第一個念頭便是燒毀。可細想卻又覺不妥,萬般無奈隻能帶著交予將軍。”
盧植冷眼掃過周圍幾位副將,開口說道:“此事關係重大,暫時不可外傳,若讓本將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必饒不了他!”
“卑職不敢,定遵命行事。”數位副將哪敢多話,連忙跪地拜道。
見眾人表態盧植才點頭說道:“賢侄,張角私造得龍袍便交由本將保管,待滅了黃巾賊,班師回朝後交由天子定奪。至於張角之女,你自行處置!”
“大人,那些財物也都交由大人保管吧,小子隻有四千兵丁,卻是不好分派人手去管理這些。”這些東西反正都不是自己的,看著也隻會眼饞,甄堯索性開口道。
盧植閉目思索,片刻後睜眼歎道:“賢侄能不為金錢財物所動,且一心效力於大漢,我想天子知道了定會對你親睞有加。這些財物也有本將保存,回洛陽後一並交於天子!”
甄堯聽完笑著點頭說道:“如此,大善!”
讓甄猛帶著張寧回兵營後,甄堯與張飛卻是留在帳中,與盧植等人一同進食,明其名曰為兩人接風洗塵。甄堯對此十分高興,張飛卻不停的嘀咕,沒有酒算哪門子的接風啊。
雖沒有酒水,但飯後卻有一倍香茶,小抿一口,甄堯才開口道:“盧中郎,不知如今廣宗城內情況如何了?”一來營寨就忙著打賭什麼的,甄堯卻忘了問張角近況。
從之前飯前閑聊中盧植已經知道眼前尚未取字的少年最近幾月的事跡,守毋極、援涿郡,奔钜鹿,擒張寧,這哪一樣說出來都能讓人顯擺一時的戰績,集中在一人身上後,就顯得十分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