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紀文洛和墨玉清確定關係的第二天,就收到了自家老哥和嫂子的盤問。
紀文磊和穆穀第二天直接讓兩人來小區細談。墨玉清知道紀文磊對紀文洛很是看重。對於自己和紀文洛在一起有著諸多顧慮,主要對自己表示懷疑。
紀文洛和墨玉清各自收拾好之後,墨玉清開著車前往。雖然自己和紀文磊是兄弟,但今天是以紀文洛的男朋友的身份去的,該有的禮節是不能少的。所以在經過商場的時候,墨玉清去給穆穀買了一條羊毛圍巾,給謝助理發了定位,打了個電話,安排去自己的酒窖拿一瓶拉菲,一會送過來。
紀文洛看著墨玉清如此正式,抿著嘴,扯了扯墨玉清的衣袖,“你,你這陣仗是不是太貴重了。我哥和我嫂子隻是單純的問問我們的情況。”
墨玉清揉了揉紀文洛的頭發,“他們怕我把你拐跑了,傷了你的心。我帶這些去,至少能證明,我對你是認真的,讓他們安心不好嗎。你別多想了。”
等穆穀和紀文磊見到兩人的時候被墨玉清的正式驚了一下。
“你還真是正經的讓人不適應。”紀文磊調侃著墨玉清,“別想著用糖衣炮彈考驗我們。我們的意誌是堅定的。”
“那酒你要不要。”墨玉清拿著拉菲朝紀文磊示意。
紀文磊連推辭都沒有,直接拿過來,“有這個我也是鐵麵無私的,一會兒你就等著吧。”
墨玉清直接略過紀文磊幼稚的操作,將羊毛圍巾送給穆穀,就轉頭示意紀文磊上書房談。紀文洛跟穆穀打了個手勢,就和墨玉清上樓了。
紀文洛看著穆穀,“嫂子,開始吧。你想問什麼。”
穆穀看著紀文洛一副接受拷問的模樣,“幹什麼,我不是拷問你,我隻是想問問你和墨玉清發展情況。那天他把你接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紀文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嫂子,那天是你故意的?!”
穆穀不好意思的咳了聲,“哎呀,這都不重要。後麵你們幹了什麼,知道嗎?”
“不知道,我喝醉了。應該就是單純睡覺,但是我說夢話了,墨玉清說我醉酒後給他表白了,但是,我完全沒印象。”
“你怎麼知道他沒對你做什麼。”穆穀不以為意。
紀文洛羞的紅了臉反駁:“我當然知道啊,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穆穀看著害羞的紀文洛,“好啦,知道啦。不要激動。那你們現在是確認關係了嗎?你覺得墨玉清是真心的嗎?”
“嫂子,我知道你和哥哥都擔心我受傷。但是,之前暗戀他的時候難過多於高興。現在我的喜歡是光明正大的,雖然會被其他人不理解,但是現在我的開心好難過至少在墨玉清那裏是有身份、有理由的。不像之前,難過和開心都隻能偷偷的。”
穆穀捏了捏紀文洛的臉頰,“你啊,真是個愛情的勇士。”
紀文洛朝穆穀笑了笑,自己終於做了一次不縮在殼裏的勇士。
書房裏,紀文磊直接問墨玉清是什麼時候對自己的弟弟有那種感情的。
墨玉清坦言道:“第一次情動的時候,是自己大一的時候,自己之前真的一直是把他當弟弟。那天寒假後聚餐,你帶文洛過來了,最後快散場的時候,你和梓豪、江恩都喝醉睡過去了,我也處於快醉了的邊緣。文洛還不能飲酒,所以給點了牛奶,但是那天不知道是誰推搡了一下文洛,手裏拿著的牛奶直接倒在身上,那個場景無法言說。後麵酒醒了,我以為是酒精的作用,也就沒管。到了22歲的時候,文洛送了我一個他自己diy的小房子,裏麵的牆壁上寫著“勇敢做自己”,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傀儡,而是獨立的墨玉清。是不是覺得這感情來的莫名其妙,但是感情的事誰能說清楚呢。等我意識到我對文洛有著不可言說的感情後,我隻能躲著他。這次文洛主動說了喜歡,而我比他年長,卻總是瞻前顧後。我跟文洛比,永遠都缺了些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