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午飯,紀文洛就被墨玉清拉到休息室裏。
墨玉清的休息室跟他家裏臥室一個樣,床單、被罩都是灰黑色。
“你的風格還真是一成不變。”
“就是方便。你不喜歡的話,明天我讓助理換了。”墨玉清牽著紀文洛坐到床邊上。
“沒有不喜歡,就是純純吐槽一下你。”紀文洛伸手戳戳墨玉清臉頰。
“還想吐槽什麼,我聽聽。能改的我盡量改改。”墨玉清將紀文洛“作惡多端”的手捏在手心裏,抱著讓人躺在床上。
“你一直板著臉,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但是隻能對著我笑。”紀文洛摟著墨玉清的腰,順勢往墨玉清懷裏湊了湊,兩人像是連體嬰兒。
“好。隻對你一個人笑。還有嗎?”墨玉清把懷裏的紀文洛又緊了緊,恨不得將懷裏的人嵌進自己的身體裏。
“嗚,你摟太緊了,我都喘不過氣了。”紀文洛在懷裏掙紮著。墨玉清稍鬆了鬆自己的懷抱看看懷裏水蜜桃式臉蛋,一手撫摸著紀文洛耳後,低頭含住紀文洛的唇瓣,來回輾轉,紀文洛門池失守,被墨玉清長驅直入。紀文洛被親的全身發軟。兩人分開的時候還拉著銀絲,紀文洛的嘴唇被親的泛著水光。
墨玉清看著紀文洛一副任人蹂躪的樣子,下腹的變化越來越明顯,鬼使神差的牽起紀文洛的手。紀文洛還在調整呼吸呢,結果感受到手裏的溫度,驚得都結巴了,“玉清哥,你,你......”
“洛洛,你真的太會惹火了。”墨玉清一下又一下的輕啄紀文洛的唇,另一邊握著紀文洛的手......紀文洛逐漸也被欲望侵蝕的昏了頭,隨著本能單手搭在墨玉清的胸肌上,抬頭去迎合墨玉清。
......
等兩人再次躺在床上已經是一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紀文洛還在為剛剛的事情害羞,背對著墨玉清。墨玉清看著睡在床邊的紀文洛,連著被子和人都帶入懷裏,“洛洛,午安。”
紀文洛將頭捂在被子裏,悶聲說道,“午安。墨魚。”後麵兩個字自然沒念出來,紀文洛打算一會醒來就把備注給他改了,一肚子壞主意。
等紀文洛醒來得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了。慢慢從床上支起身,揉了揉腦袋,茫然的看了看周圍,才意識到自己在墨玉清的休息室裏,“玉清哥什麼時候離開的。壞家夥,也不知道叫我一起。”嘴裏嘀咕著下了床,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這下徹底清醒了。手撐著洗手台,想了想下午發生的事情,臉又不受控製的泛紅,甩了甩臉上的水,調整了一下呼吸,剛要打算擰開休息室的把手,結果聽到外麵的談話。
“堂哥,聽說你今天帶著小情人來公司了?”
“聽誰說的。”
“還用誰說,公司群裏都在討論。我好不容易把你從輿論中心解救出來,你這明目張膽的帶人過來讓我很不好做啊。這馬上就要開董事會了,爺爺要是知道你這麼胡來,你這總裁的位置怕是很難保住吧。”墨子瑜翹著二郎腿坐在墨玉清辦公室一旁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