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宣緒王爺與付小憐吻的難舍難分,要不是付小憐懷有身孕,一切都會水到渠成,不過這也是付小憐想要的效果,吊著他的胃口,明明可以得到卻又碰不到,這種事情往往最磨人,想必他會一直憋著這股氣,為付小憐守著身子,一直到她平安生產為止。
隻不過可憐他那兩個王妃了,就要因為她一人的緣故,要留著處子之身直到老死了。
付小憐可不會為此感到有絲毫的愧疚,畢竟她們好像互相都看不順眼,所以又何必顧慮她們的感受呢!
[叮!宿主,樊皇後她們打算利用喬阿霜害你小產!]
“別急,等不到她出手,我就已經先發製人了。”
[叮!宿主早有行動?]
付小憐目光犀利的看向遠方,“宮裏的禍害太多了,這次我打算親自動手。”
“變聲丸給我一顆。”
[叮!積分已自動扣除,成功兌換變聲丸!]
……
宮裏落鎖並不早,隨著夜幕降臨寒風刺骨,隱隱有下雪的跡象。
樊皇後獨自一人行走在宮道上,被慈寧宮的奴才迎接,“太後娘娘喝完湯藥了嗎?”
“回皇後娘娘,已經喝了。”
樊皇後微微一個抬眉,“帶路。”
……
殿門打開,樊皇後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那是日積月累的檀香氣夾雜著苦藥味。
太後手中轉著佛珠,正半靠在床上掩眸歇息,並沒有因為有人進來而有什麼反應,反而有一種知道來人是誰,所以才如此模樣和做派。
隻不過有一點沒有辦法掩飾,那就是太後逐漸因病衰老的麵容,和憔悴的細紋,使她沒有多少人氣,仿佛隻需輕輕的借助外力,就能讓提前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樊皇後見此不屑一笑,直接在貴妃榻上坐下。
太後,“皇後,哀家還沒死呢,就沒資格讓你行禮了?”
樊皇後自顧自的倒一杯水,品出味道後,又很是嫌棄的樣子,“這茶不喝也罷,總覺得有一股老人味兒,怪噎人的。”
“放肆!你膽敢用這樣的語氣與哀家講話!”
對於太後的憤怒,樊皇後並不給予理會,“本宮所說才哪到哪,太後娘娘這就沉不住氣了?”
“你本就不是什麼大戶出來的,本宮能對你俯首稱臣這麼多年,還不是因為你是太後,如今你氣候將近,不如趁早憋口氣死了算了,不然隻會讓本宮覺得礙眼。”
太後聞言勃然大怒,“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來人!叫這個賤婦給哀家拱出去!”
樊皇後見狀不僅沒有半分後怕,反而笑得更加猖狂,看太後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將死之人一樣。
“喊吧!大聲喊,沒人會來的。”
“本宮進來之前早就貼心的吩咐過,讓她們離遠一些,本宮要和太後說些體己話,所以她們自然離得遠遠的,不敢靠過來。”
“哎!也怪我考慮的不周到,竟害的母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太後被氣的說不出話,隻能把眼睛瞪的渾圓,“毒……婦……”
樊皇後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藥丸,逼著太後吃下去,見她還想出手反抗,直接朝她挽好的發髻狠狠一拽,鑽心的疼痛,迫使她不得不張開嘴吃下不知名的藥丸。
“如果你乖乖吃下,不就省事了嗎,非要受苦受累的。”
因為那個藥丸見效快,太後瞬間感受到自己渾身癱軟,兩眼變得空洞,臉色發青,她神情激動地搖頭。
”病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用一雙像蠟球似的呆滯的眼睛望著本宮,可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