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出奇的順利,本來以為自己那位冰人似的秘書和那個外國人不和一定會搞砸的,沒想到他們竟在短短的幾天裏變得親密起來,就是笨蛋也想得到其中的原因,一個天生美麗的女人有什麼辦法可以征服另一個男人呢?丁裴浚急促的在房中來回踱步,地上扔滿了煙頭,但尼古丁並沒有使他高度亢奮的神經麻痹下來。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原來她真是那種庸俗的女人,但她怎麼可以那麼做呢?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神聖,那麼的美……哼,像她這樣的女人又有幾個不是貌若天仙、攝魄奪魂的,若她真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子,那又怎麼會有男人會心幹情願地上鉤,掉進她精心編織的粉紅色陷阱裏呢?尤其是她這種美豔如火,卻又冷若冰霜的女人,男人們最喜歡了,不是麼?他越想越氣,簡直連肺都快要氣炸了。不行,不親眼看看,自己是不會安心的,他要當麵撕下她純情的麵具,他要讓她露出原形。
合同終於簽定了,這麼一來自己的任務也就圓滿完成了,是該走的時候了,自己說過這件事情一完就要離開的,不是嗎?可為什麼自己竟會流淚?舍不得這份好工作?不對,父母根本就不會同意她出來打工,就連這僅有的一次也是她先斬後奏;為路絲?更滑稽了,他們都明白他們隻能是好朋友的關係;難道是因為他?蓴琴用力撫著額頭,頭又有開始痛了,每當自己想到他,頭就會莫名的疼痛難忍。想他做什麼?一想就會痛。不想了,不想了。她一邊撫著頭,一邊向浴室走去。
“叮咚。”門鈴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是他,頭昏腦脹的蓴琴隻好先將門鎖打開:“請進,我先去洗個澡,隨便坐吧。”
丁裴浚慢慢地走了進來,反手將門鎖上。
不管她是怎樣的女人,她的房間卻布置得十分別致,雖然隻是幾個布掛,也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他四下隨意走著,看著,不覺過去了幾十分鍾的時間,浴室的聲音也停止了。
蓴琴一進客廳就見他對著自己的布掛看個不停:“這是我閑時所買的,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現在我可還是你的上司。”丁裴浚找個一個沙發坐下。
蓴琴苦笑著:“是啊,有事麼,總裁?”
“沒事就不能來職員的房間來看看嗎?”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剛出浴的樣子。
“我辭職了。”蓴琴用力地擦著頭發。
“可我卻還沒有看到什麼辭職書,所以目前你還是我的職員。”第一回合他贏了,丁裴浚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蓴琴惱火地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發上,不停地梳理著剛洗過的長發。
不是決定不在為他難過了嗎?不是已經選擇了放棄而離開他?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開自己?
“總裁,這裏可是一位女性的房間,孤男寡女在一起,你難道不會覺得很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