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暈啊,就像沒睡醒一樣難受,腦子一片混亂。芳馨用雙手支撐著地麵使自己坐起來,勉強打起精神看了看周圍:“這是哪兒啊?”
“這是我的家。”出乎她的意料,竟有人答話了,順著聲音,一個年輕人出現在她的麵前,斯斯文文的,倒像個書生。
“罥宗!怎麼是你?”芳馨吃驚之餘也迅速仔細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尋找出逃的路線。
她還不肯放棄,真是個特別的女人。為什麼她會站在和自己對立的一麵?也許自己能夠改變一下她的關係,畢竟她是不同的。
就在他沉思的片刻時間裏,芳馨早已看準了一個出逃的時機,身隨心動,飛快地衝向房門,卻被他一把拖回。
“想逃跑?這個房間集合了世界上最先進的防盜科技,不妨告訴你,它隻認我的指紋密碼,另外沒有我親口解鎖命令,外麵的安全警戒裝置就不會停止,如果你剛才衝出去的話——”罥宗抽出一隻香煙按著她剛才的出逃路徑扔了出去,隻見火花一現,香煙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了吧,你最好安安靜靜地呆在這裏,別自找麻煩。”
“卑鄙。”芳馨退縮到了牆角,俏麗的麵龐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兩隻緊握的拳頭隨時準備著立刻出擊,去打爛這個偽君子的鼻梁。
聽到幾乎是不可能從她口中說出的詞彙,罥宗笑了,同時將右手放在識別器上:“別想趁我打開門的時候逃出去,忘了告訴你,我是五項黑帶記錄的保持者,你應該會有自知之明的。”說完一步跨出了房門,“別擔心你的朋友,他們會很快與你團圓的。”
蓴家天氣預報:晴轉陰,陰有雨,雨加冰雹。
自從他們這個沒過過一天團圓日子的家團圓後,無邊無際的災難便開始了。先是老大蓴書其,不知為了什麼,自從參加完朋友的婚禮後,他就成天地往外麵跑,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從前跑得都是新聞,可是現在麼——每天他都會抱回大堆的東西,關在房間裏一天後又會全部退掉,讓人摸不著頭腦;老二蓴華更怪,活象是有人欠了他幾十萬塊錢不還,逮誰罵誰,就連他一向十分畏懼的老爸老媽也未能幸免,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老三蓴琴就別提了,這個平日裏最快樂,也是最無憂無慮的小女兒已經再也找不回來了,現在的她每天隻知道吃飯睡覺,就連話也懶得說上一句。盡管是這樣,蓴家的家長們仍沒有絲毫要插手的意思,用他們的話來說:“兒孫自有兒孫福。”
一群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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