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丁裴浚?”她定睛一瞧馬上便確定了目標,沒錯,就是他。
“哦,有事嗎?”他抬起頭,略顯一些驚訝,“怎麼,是你?”
還好,他還認得自己:“你很有錢嘛。”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難道又來了一個想拉關係、攀舊情的?
“有錢就了不起,就可以玩弄女人嗎?”晟釹一下子衝到了他的麵前,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什麼?我玩弄女人?”他糊塗了,雖然現在少女傍大款十分地流行,但自己卻對此不屑以顧,幾十年來他甚至沒有一個女朋友,又怎會突然冒出一個被自己玩弄過的女人呢?
“別演戲了,我早就知道你會賴帳的。”晟釹氣憤地坐到了他寬大的辦公桌上——以前打死她,她也不敢想的。
好厲害的女人,真看不出:“那個可憐的女人是誰?”
“蓴琴!”她大聲地叫著。
“我不認識她。”這回自己可放心了,原來是她搞錯了。
“什麼?”晟釹幹脆將他一把扯了起來,“你不要臉!”
“放開我!”他也生氣了,要不是麵對的是一位女士,自己早就一拳打出去了。
也許是攝於他的威嚴,晟釹最後還是放開了他,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對不起,我幫不上你的忙。”她竟突然大哭了起來,將潔白的座套弄了個一塌糊塗。
眼淚是女人克敵製勝、百試不爽的法寶,任何一個男人在哭泣的女性麵前都會失去所有的力量,丁裴浚也不例外。
他連忙來到她的身邊安慰她:“對不起,可那人真的不是我,不過,我一定會盡力幫你找出那個可惡的負心漢的,你就別再哭了,好不好?”
“真的嗎?”晟釹停止了哭泣,抬起頭望著他。
“我發誓。”他舉起了右手。
“好,那我們明天在公園見。”她急匆匆起身準備離開,“別忘了,明早九點,街心公園。”
好容易才從裏麵逃了出來,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難怪,他太難對付了,但還是中了自己的圈套,以後的麼——就要看蓴琴的表現了。大功告成,心情也特別的好,奇怪自己竟也會給人下套兒,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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