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這小子命大啊,這都能讓我給拉回來,哈哈哈。”
不知過了多久,月季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傷員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如果現在在手術室的話,儀器上傷員的生命特征應該是趨於平穩,也就是說命已經保住了。
月季臉上都是汗水,但不知道為什麼,心情非常的愉悅,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小屁孩,我辦到了,人的求生意誌是無窮的,你才多大啊,還是好好學習吧,多一些閱曆吧。”
月季完全不管宇智波鼬一旁滿臉黑線的宇智波富嶽,畢竟他對宇智波富嶽一點好感都沒有。
在他看來,能讓自己看的孩子用潛力與生命力換取那虛無縹緲的名望,這樣的父親鐵定不是一名合格的父親,既然如此,月季為什麼要給他麵子。
“等一下,你的觀點我不敢認同。”
……
最終,月季與宇智波富嶽不歡而散,兩人的世界觀完全是兩個極端,沒打起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更別提認同了。
最後宇智波富嶽黑著臉拉著宇智波鼬離開,臉上麵無表情,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宇智波富嶽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畢竟論嘴皮子,十個宇智波富嶽加起來都說不過月季。
“沒關係嗎,那可是宇智波一族警備隊的大隊長,未來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夕日櫻一臉的擔憂,她實在是不明白,一向冷靜的月季,居然會如此不黑宇智波一族未來的族長麵子,雙方就自己的觀點爭論不休,最後讓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黑著臉離開。
而她自己卻沒有插手的機會,也不敢插手,而她的借兩個隊友更加不堪,在一旁瑟瑟發抖,畢竟在他們眼中,宇智波一族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這有什麼,這隻是宇智波一族以前的內部矛盾而已,如今隻是舊事重提而已,宇智波富嶽沒有辦法在爭論上駁倒我,隻能暗自離開,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你們擔心他會不會暗自報複,大可不必,宇智波一族的高傲讓他們不懈如此做,更何況我並不擔心他們的一些下三濫的招數。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選擇息事寧人,真要這麼做的話,會有人暗自高興的,能當少族長位置的人,不會看不清局勢,除非他被現在的局勢迷失了雙眼,如果真看不清,那麼宇智波一族的未來堪憂。”
夕日櫻一臉的問號,她實在是不明白月季意思,在她看來,月季出自宇智波一族,打斷骨頭連著筋,說一千,道一萬,雙方都有某種聯係,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可是月季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雙方早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像是很久以前擁有共同祖先的族群。
“唉,小櫻,趕緊將傷員送回去吧,我去看看哪裏還需要幫助的。”
“好的。”
月季無法向夕日櫻解釋什麼,雙方對於家族的世界觀完全不一樣,這該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他雙方眼睛老死不相往來地,甚至十分有些敵視吧。
月季哪裏舍得將這些醃讚事告訴夕日櫻,像這樣的事情,他自己一個抗就可以了,不,好像不需要他自己一個人抗,會有人跟他一起分擔的,隻是這無異於與虎謀皮。
“那個,您應該是從宇智波一族分離出來的忍者吧,為什麼會如此不認同家族呢。”
正當月季看著遠去的夕日櫻陷入沉思時,耳邊傳來一個陌生且有些年輕的聲音,不,這已經不是年輕了,而是小孩子的身影,還沒有到青春期變聲的那種。
其實月季老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一個小孩子而已,看年紀八九歲的樣子,應該是一名天才,提前畢業的那種,對於月季的威脅很小,所以月季並不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