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禁藥,作用是對神經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一段時間後,神經會徹底壞死。”
“傅總你的腿一直站不起來,和骨頭沒有任何關係,而是腿部神經有損。”少女一字一句,聲音平淡。
看著傅雲執越來越黑的臉色,她抬手喝了一口果酒,全然忘了剛才答應某些人的話。
剛喝到嘴裏,一道驚呼聲便響起,搞得她差點沒一口酒嗆死。
若真的被酒嗆死了,小叔肯定得罵死她。
“嗚嗚嗚,執哥,執哥啊!”
“你不要離我而去啊。”
“沒有了你,我可怎麼活啊。”
傅雲執:“......”
我謝謝你啊!
但我還活著呢,哭早了。
而且就算腿治不好了,我好像也死不了吧?
所以你在哭什麼?
慕兮雲也皺起了眉:“你在哭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執哥沒救了呢。”
什麼仇什麼怨啊?人還沒死就哭上了?
哭的激烈的楚風:“???”
“你說什麼?”
“我說你在哭什麼。”
“不對,是後半句。”
慕兮雲思索了一下,回答:“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執哥沒救了呢。”
此話一出,幾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就連平時對什麼事都沒什麼反應的肖安澤都抬頭盯著她。
抽抽嗒嗒的楚風:“執哥還能救?”
傅雲執:“......”
看你這樣,好像還挺盼望著我沒救了。
這個世界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慕兮雲則是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楚風,淡然反問:“我何時說過他沒救了?”從始至終,她可從來都沒說過。
“可你不是說那藥會對神經,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嗎?”
“我說的是 一段時間後!”慕兮雲反駁:“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啊?”
眼見著,麵前的人從痛哭變成笑的跟個二傻子一樣,慕兮雲急忙製止。
“停,別笑了,這藥若是再吃一個月,別說是我,就是神仙來了,都隻能洗洗睡了。”她若是再晚回來一段時間,她的這個大哥哥,是真的要完。
堂堂傅家的大少爺,傅家未來的家主,都會被人下藥,看來傅家確實不是什麼安生地方啊。
慕兮雲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也難怪當年母親會被傅家的人追殺。
由此可見。
傅家......
不是什麼好東西。
幾人:“......”
這小姑娘說話真難聽。
慕兮雲沒在意幾人,轉頭去找岑珩拿紙和筆了,自然也沒注意到男人探究的目光。
她手握鋼筆,在本子上刷刷刷寫下藥方,片刻後,又在末尾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之後遞給了沈括。
傅雲執注意到了少女手中的鋼筆,那是中州西域拍賣會的壓軸款,價值九位數。
這小姑娘,和那個地方有關係?
慕兮雲對此毫不知情,畢竟這支鋼筆是言辰送給她的,她也隻是覺得這支鋼筆用著順手而已。
“中藥,每天兩頓,早飯晚飯前喝。”說著又看向傅雲執:“先喝著,一周後我會正式給你開始治療。”
“半個月,我保你雙腿正常行走,兩個月,我保你雙腿恢複如初,跑個三千米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