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聽見夏傾歡在國外的三年過得如此辛苦,也覺得心寒。曾經的夏父夏母對夏傾歡有多寵愛,現在就有多絕情,仿佛就跟換了一個人一般。
肖母溫柔的撫摸著窩在自己懷裏的夏傾歡,“歡歡,過去的不開心就讓它過去吧,回來了就把這裏當家。要是你以後能和肖奈在一起,你就是我們的兒媳婦,要是最後不成,那我就當你幹媽,你身後永遠有我們呢。”
肖母知道,無論現在自己說什麼都不能撫慰夏傾歡曾經的傷痛,隻是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對小傾歡好一些,還有肖奈那個臭小子以後要是敢欺負傾歡一定把他趕出家門。
夏傾歡好久沒有感受過長輩的溫暖,貪戀肖母帶給她的幸福感。客廳暖黃色的燈光下,一對不是母女勝似母女的兩人在訴說著自己的心事。
她們沒有注意到在樓梯的轉角處本該在休息的肖奈聽到她們的交談,原來傾歡在國外過得並不好,他原來以為傾歡出國是有了更好的未來,但是沒有想到她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不但失去了家人的關愛,還承受了生活帶給她的苦難。
肖奈很是心疼那個年少時帶給他陽光和溫暖的女孩,原來她在他看不見的日子裏過得並不比他好,他寧願夏傾歡拋下他的這三年是因為她有了更好的發展,而不是這樣的結果。
肖奈很想衝過去質問夏傾歡,為什麼不回來,這三年為什麼不回國,回來找他?為什麼不告訴他她在哪裏?
肖奈曾經孤身一人在米國尋找夏傾歡,他曾經站在米國的街頭不是看國外美麗的風景,而是希望能在某一個轉角看見夏傾歡,她或許在午後暖陽下喝咖啡,或許在黑夜搖滾裏搖晃著紅酒杯,而不是在嘈雜的後廚裏洗碗,在異國街頭擺地攤,在黑暗的房間裏一遍一遍的問自己為什麼自己曾經最愛她的父母不再愛她。
肖奈想要衝過去將夏傾歡緊緊的抱住,告訴她以後她的未來會有他,她不用再擔心被人拋棄,也不用怕他不會愛她。
因為,無論見與不見,他都會一直在這裏等著她,隻要她回頭,他就在她的身後。
肖奈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覺得自己本來清醒很多的腦子更加頭痛了起來,他要怎樣做才能讓傾歡忘記曾經的傷害。肖奈將自己埋進被子裏,仿佛這樣可以讓自己更加清醒。
夏傾歡端著醒酒湯敲了敲門進來就看見肖奈將自己的頭埋進被子,還以為是醉酒後引起的頭痛,將醒酒湯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拿開被子說道:“肖奈,怎麼了,被子蒙住頭多難受。”
夏傾歡掀開肖奈的被子,卻發現肖奈紅了眼眶,還以為是頭痛的難受,“頭痛嗎,起來喝點醒酒湯說不定會好一些。”
肖奈看著擔心自己的夏傾歡,沒有起來反而一把將夏傾歡拉下,緊緊的抱住夏傾歡。
夏傾歡還以為他怎麼了,沒有掙紮著起來,而是任由肖奈抱著,嘴上卻不停的安慰著肖奈,“你怎麼了,有什麼事能跟我說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