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如果我不定他罪呢?”他饒有意味道。
“不定?他們恐怕早有準備。與其就此等下去,不如先下手為強。你別忘了,他們打的是‘民憤’的幌。而四王又的確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三王一向以禮待人,與你的鐵血政策正好相反。這樣一來,他們首先就得了民心。就是你和左丞相兩個一窩端,勝算也不小。”
他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按你這麼說,我豈不是很危險?”
“也許不是,這隻是最壞的打算,我的猜測而已。也可能他們隻是在……試探你,並不準備有什麼實質上的行動。”我道。
“試探?試探我的底線?會不會因為他們而……不,也許是淑妃的分量。”
我笑了笑,“總算聰明了一回。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懷疑。我爹那邊的事情也沒怎麼弄明白。”
“要不你明天見你爹一麵,把事情弄清楚。”
我歎了一聲,“目前看來,也隻能這樣了。等我把情況打探清楚在從長計議了。”
突然,他話鋒一轉,“還有件事,那個……我暫時還不想晚上在一些不認識的女人宮裏過夜。你是不是讓我繼續睡在這裏?”他試探的問。
我怪異的望著他,“想都別想。皇上會沒地方睡覺,說出去誰信啊!”
“你不能這麼說,我以前夜夜都跟女人在一起要是哪晚一個人睡別人還以為我那方麵有問題,你知道的,宮裏人的八卦水平也不是蓋的。”他笑嘻嘻道。
他見我正要反駁,又說道:“再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剛進宮,我不睡在這兒,老太婆又要跟你說什麼怎樣綁住男人的心這些話。你也知道,要是你的分量不夠,怎麼幫我呢?也不能全是幫我吧,就算是為了我們以後的米蟲事業排除萬難。”
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你放心,我絕不碰你一根毫毛!反正床也夠大。”
我想想,他說的也對,老太婆的那些話我實在聽得煩,於是答應了他。
晚上伺候我沐浴的是秀兒,我以前的丫鬟。我本以為隻是來陪我的,現在想來,怕是來監視我的吧!
“秀兒,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小姐,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什麼,我想自己沐浴,順便想些事情。”
“小姐是在想穆秋寒吧!”
穆秋寒?這個人我都快忘了。
“明天下朝後要老爺來浮華宮來找我。”我不理會她的話,迅速說道。
“是。”她很鄭重的回答了我就下去了。聰明的人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如果她是因為知道我要找爹說什麼而不問,那她就更不簡單。我爹也不是傻,不會把這些事情平白無故的告訴一個普通的丫鬟。說不準,以前和穆秋寒私奔被抓也是因為她告的密,以後要特別留意她。
走進臥室,看情形,他正在研究武功。
“想出什麼頭緒沒?我們又不會玩什麼權術,陰謀。如果再沒有保命的,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他道:“這種武功有重。他給我們體內的過了第三重,不過就是不知道在這個時代算不算強。我困了,先睡覺,以後再練習。”
“沒毅力!”我按照腦裏的秘籍,開始運功打坐,直到半夜。我瞥見他,已經鼾聲如雷,並和我的距離隔有一米多,終於安心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