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街上雜耍,鬥雞,好不熱鬧!
眼前豁然出現一個招牌,玉瓊樓!華麗的樓宇,鮮豔的琉璃瓦,無處不體現著它的高檔與奢華。
我伸手指向那裏,“我們去玉瓊樓。”
一個陌生人突然走過來,道:“姑娘真是好眼力,玉瓊樓可是興城最好的酒樓。最有名的便是那裏的酒,有人說比皇宮的酒還要好,如玉露瓊漿一般,故名玉瓊樓。隻是價格之昂貴非一般人出得起。”
看他也不是特別帥,卻也風度翩翩的樣,應是個貴族弟。我有些不悅,“你在給它做廣告嗎,到底想說什麼?”
他自以為瀟灑的一笑,用手上的扇頗為得意一扇,“看二位的穿著也不是富貴之人,卻想去玉瓊樓,似乎有些……”他話沒說完,卻是在暗示我們沒有錢。
謹皓正欲動手,我攔住他,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用武力,何況我們沒有在實戰上動過手,也沒有練習過招式,再深厚的內功又有什麼用呢。未弄清局勢之前絕不能貿然動手。
“這位公似乎管得太多了。”我冷聲說。
“姑娘天生美貌,若不嫌在下鹵莽,在下願邀姑娘共赴玉瓊樓。不過至於這位公,就恕我不能相請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夠欠打!
“可惡,敢調戲我的女人。”謹皓按奈不住,一拳打了過去。打得他鼻血直流,整個人倒在地上。那裝門麵的扇也不知飛哪兒去了。
不過是個沒用的紈絝弟,哪個大戶人家的敗家。
他話剛落音,從玉瓊樓右邊巷裏跑出一群人湧到敗家跟前,大概是他的家丁。
可看向那邊一瞬間吸引我眼球的並不是他們,而是那個巷旁坐著的一群乞丐。一共有五人,大部分是女。他們的眼睛是那樣的澄淨與坦然,還湧動著其他複雜的情緒。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他們在小聲說什麼,也注意到我在觀察他們。我隻聽到那個敗家氣急敗壞說道:“幹掉那個男的,女的活捉。”
“啊!”耳邊一聲慘叫把我的注意力又拉了回來。
是謹皓一腳踢開了正欲抓我的人。
“你瘋了,這個時候還發呆。”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大聲跟我說話。
還沒等我回答,他又開始阻擋另一人的進攻。
我覺得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因為實在不知道怎麼出招。
這時,那幾個乞丐突然衝過來幫我們,他們武功不弱,幾十個家丁拌著慘叫聲和求饒聲一個個飛倒在地。路邊小攤主見此早倉狂而逃,隻剩家當亂七八糟躺在路邊。果然應了那條定律,隻要路邊打架,一定把攤麵打得滿地都是。
敗家見家丁一個個都這麼不經打,不禁罵道:“一群廢物。”
他又轉向我們;“有種的留下姓名。”死到臨頭還嘴硬。
謹皓不屑的轉過頭,我突然想惡搞一下,裝作正義使者道:“對你這種危害百姓的紈絝弟人人得而誅之,江湖人自當為民鋤害,何需留下姓名。今日饒你一命,若不悔過,下次就叫你有來無回。”其實說這些挺不好意思的,獨獨我一人連手指頭都沒動過。
“好……好,我等著。”他惡狠狠說完後,狼狽逃走了。
總算度過此難,我轉向那幾個乞丐:“多謝幾位相救,敢問高姓大名?”這話是從武俠片學會的。
其一個首領般的人說道:“姓名無足掛齒,隻是兩位並非江湖人吧!”
我閃過一絲慚愧。
謹皓說:“幾位的厲害在下佩服,不如共赴玉瓊樓一敘。”
“玉瓊樓免了,兩位若是有事不如就去對麵的小謝茶館。”
打腫臉充胖!按敗家說的玉瓊樓那麼貴,這次倉促出來也不知帶夠錢沒,要是結帳錢不夠,那丟人是丟到家了。
我接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