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得了大公子的垂憐,你也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夫人說了,以後就不再姓殷,回到你的本性吧。”

嬤嬤著實看不上殷初蝶的做派,認定了她狐媚子勾人的手段才會讓大公子殷承東如此執著於她。

她語氣不善地敲打一番後便將對方帶到殷承東的房間裏,然後便離開了。

臨走前那輕蔑不屑地眼神,讓殷初蝶,不,現在已經是夏初碟,暗自吸了一口氣,難堪地握緊了拳頭。

“把桌上的藥膏拿來替我抹上,疼的怪厲害的。”

等來了自己想要的人,他心裏暗自竊喜,卻將頭靠在枕上淡淡出聲。

夏初蝶默不作聲地拿起藥膏走到床前,望著他受傷的部位有些猶豫不決。

傷在如此顯眼的位置,倒叫她真不好下手。

而且,一旦選擇了他,她也知道意味著什麼。

可是,她哪裏還有回頭路,被抬出府去另嫁,她不甘心,也不願再次孤注一擲。

“怎麼,怕羞?早晚是我的人,總要學會習慣。蝶兒,我為你做的,你應該清楚。”

總不會在這個時候她還惦記他的好弟弟吧,那邊可是已經沒戲了。

“要不要我自己脫下來,你好方便,嗯?還是要別的丫鬟來幫忙,比如你身邊的冬梅……”

他故意逗她,心情十分愉悅,要不是那裏受傷不方便,他還真想看看她現在的臉上是什麼神情。

冬梅候在門外側耳傾聽著裏麵的動靜,當她聽到他說自己的名字時,心頭狂跳。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夏初蝶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害羞地閉上雙眼褪下他的長褲,然後將藥膏輕輕抹上……

他感受到那粉嫩的指尖在那敏感的部位上遊移,眼底眸色暗了下來,心頭微動。

想到殷承西對自己的無情,殷懷遠夫婦對自己身份的輕視,以及那嬤嬤對她敲打時眼裏露出的不屑。

她的心性也在不知不覺產生變化,終於感覺到殷承東對自己說的那些才應該是自己該要的。

“擦好了。”她將他的那部位回歸原狀,整理好衣服,隨後就要將藥膏放回去。

突然他一個靈活地轉身,猛地拉出她的手讓她跌入自己的懷裏。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她壓在床下,被迫抬起下巴對上他的眼。

“蝶兒,我對你的愛才是真愛,能給予你的隻會比你想象的更多,你可想好了?”

夏初蝶哂然一笑,心中苦澀不已,她還有的選嗎?除了攀附他她別無選擇。

她意外地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主動朝著他薄薄的嘴唇湊了上去,生澀地回應。

他大喜至極,立即熱情地攻池掠奪,動作霸道而又粗魯,似乎要將他多年深藏的情欲悉數釋放。

滿天的恨意在心底裏蔓延,她默默承受著他的熱情,心裏已經下了個很大的決心。

她不但要做殷府最尊貴,最有權勢的女主人,還要寧如霜痛失愛女!

所謂的真相,就讓她來揭露吧。寧如霜,你也該清醒清醒了。

殷懷遠,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賤人,那麼,就讓你心愛的女人為你陪葬!

“等等。”就在殷承東伸手繼續往下探,想解開她腰間的綢帶時,被她按住了手。

“那晚老爺同你說的話我已聽見了,承東,你若是真的在意我,就在你的大婚之夜要了我吧。”

“若我現在便給了你,隻怕老爺夫人更要看輕我,這讓我如何自處,你應該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