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做太多的思考,寧心男人的本能告訴他,不管紅葉在想什麼,一個溫暖的懷抱都會是最好的結果。
這樣想著,寧心默默的從正麵抱住了眼淚仍嘩嘩往下流的紅葉,盡量調整著姿勢,讓身上有傷的紅葉能在自己的胸膛上靠的稍稍舒服些。
淚水打濕了寧心的襯衫,輕輕拍著紅葉的背部,寧心什麼也沒問,隻是將自己的懷抱給了此時的紅葉。
上午稍顯慵懶的陽光盈盈地灑落在相擁的男孩和女孩身上,男孩胸前的衣服已經徹底被淚水打濕,女孩的眼眶通紅一片,哽咽著,自昨天開始經曆了太多太多的女孩已經失去了繼續哭下去的力氣。
癱軟的倒在身邊熟悉的男孩的身上,紅葉有好多話想告訴男孩,但她此刻的她好累好累,眼睛快要睜不開了,頭腦也開始變得迷迷糊糊,麵前的男孩似乎都帶上了重影。
寧心看著眼前的紅葉哭到再也哭不動為止,她似乎想說什麼,她的眼睛正在睜開與閉上之間來回交替,好似自己曾經在高中時聽著數學老師堪比催眠曲的課程那樣。
是啊,這兩天對於紅葉而言實在是太過慘痛了,她此刻更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自己已經貪戀了太久太久了。
輕輕地用手扶著紅葉那柔軟的纖細腰肢,讓女孩以盡可能舒適的姿勢躺下,寧心低下了頭溫柔的對紅葉的唇瓣落下一吻,一觸即分。
“好好休息,我一直都在。”
替紅葉蓋好被子,寧心靜悄悄地走出了房間。
感受著戀人溫暖的吻,紅葉的心徹底放了下來,躺在柔軟的床上沉沉睡去,陽光灑在她那帶著笑意的臉頰上,一時之間,歲月靜好。
當真是印證了少女甜美的笑容是上帝贈予人間的禮物。
……
走出房間,寧心摸了摸自己的唇,臉上帶著絲絲笑意,他情不自禁的想到,這樣的紅葉也挺好呢,酒廠幹的也不完全是壞事啊。
急忙刹住即將滾向深淵的思維,搖了搖頭,寧心想著自己該做的是讓小紅葉真正的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這樣亂想屬實是不應該。
病房外醫生早已等候許久,寧心衝醫生笑了笑。
“紅葉已經睡著了,如果檢查什麼的不著急的話,就下午再做吧。”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忙點了點頭,十分恭敬的答應了下來。
“對了,你去找個心理學醫生,讓他跟你一起,給紅葉做個心理評估,這事不要告訴紅葉,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不用太著急。”
醫生聽了寧心的話後,留下了幾名心細的護士等在病房外,跟在寧心身後一起走了出去。
醫院外,一支黑色的車隊停在門口,見寧心從醫院走出,車隊正中間一輛加長型豪車上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下了車,拉開了車門,朝著寧心揮著手。
“大哥,這兒這兒。”
寧心見此隨意的擺了擺手,“小助啊,你在這等很久了吧?”
住吉會會長的兒子福田助一手擋在車門的上方,防止寧心可能撞到頭,嘴裏帶著笑容說到,“不久不久,小弟我就等著大哥你呢,家裏那些老頭子無聊死了,這次這麼大的事,大哥要展現神威的時候也帶小弟觀摩觀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