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副很喜歡自己的樣子,輕井澤惠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隻不過一直站在門外好像容易引起問題,輕井澤惠輕呼一口氣,小聲道:“牧陽同學,可不可以進你宿舍再說?啊,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麵對高大的牧陽,輕井澤惠不複往日裏班級裏強勢的形象,自然而然的用出謹小慎微的措辭。
畢竟那隻是一層一搓就破的外殼,假的就是假的,哪怕平日裏偽裝的再好,心理上的本能還是讓她原形畢露。
這時候的輕井澤惠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隻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牧陽的回複。
“進來吧。”
牧陽讓開位置,輕井澤惠立馬鑽進來。
似乎是害怕被人發現,速度相當的快。
隨著大門緊閉,輕井澤惠柔弱的身軀還是抖了抖。
總感覺比之前去拜托平田洋介的時候還要緊張。
額頭上的汗珠都大顆大顆的往外冒。
“喝點什麼?”牧陽給自己拿了一瓶果汁,然後詢問輕井澤惠。
輕井澤惠本來想說不渴的,但身體實在是過於炎熱,隻好幹巴巴道:“冰水,謝謝。”
接過牧陽遞過來的冰水,輕井澤惠燥熱的身體得到舒緩。
隨著冷水下肚,輕井澤惠恢複活力,聲音清脆道:“牧陽同學,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你說。”
牧陽喝著果汁,表情十分淡然的聽輕井澤惠講述自己過往的經曆。
少女啊,這些事情可是一輩子都不能說出來的秘密,怎麼能夠說出來呢。
要不是遇上他這種好人,以後被人騙了都算輕的。
輕井澤惠沉浸在自己悲傷的過往中,根本沒有注意到牧陽微冷的目光。
等到一口氣說完,輕井澤惠又喝下小半瓶冰水,帶著一絲不安道:“牧陽同學,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咦,不應該隻是名義上的男朋友嗎。
牧陽好奇的歪頭,見輕井澤惠可愛的臉上全是認真的神色,似乎沒有改口的意思。
他就知道,不能在這麼沉默下去了,
“所以,你就是用這套說法欺騙平田洋介的?”
隨著牧陽冰涼的話音落下,雄偉的身軀立在麵前,陰影覆蓋過來將她籠罩,輕井澤惠的眼眸猛的一縮,臉色也是跟著慘敗,一股不好的預感冒出。
即便已經怕到不行,輕井澤惠還是強裝鎮定道:“牧陽同學,你說什麼啊。”
然後偷偷的用小腿輕蹬地板,讓身體往後退去,似乎想要拉開跟牧陽的距離,結巴道:“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下次再來拜訪。”
沒等她起身,頭上傳來的刺痛感直紮心窩,輕井澤惠嬌俏的臉蛋頓時流下兩行淚,小臉痛苦扭曲,“好痛。”
這股熟悉的感覺時隔多年再次發生,讓輕井澤惠的想要遺忘的記憶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知道這次難逃一劫,輕井澤惠哭哭啼啼,“牧陽同學,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生氣。”
哪怕被牧陽提著長發,她也不敢有任何反抗,隻是一直重複這樣的一段話,希望能夠得到原諒。